游刃有余的模样。

    张遂不由得想起之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徒手捏死了一只鸡,然后将对方脑袋给拧下来的场景。

    张遂想到了他小时候。

    那个时候,做惯了农活的老妈杀鸡就是这么做的。

    但是,蔡文姬和小时候做惯了农活的老妈比力气?

    张遂的视线落在蔡文姬那纤细白皙的小手上。他咽了咽口水。

    这要是她哪天发狠,会不会将自己那玩意给拧断?

    蔡文姬将案几摆在门槛边,点燃灯火,摆好笔墨纸砚,这才看向张遂,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张遂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看着张遂武动长枪,蔡文姬这才跪坐在一蒲团的支踵上,一边观摩张遂,一边画了起来。

    张遂也没有心情去管她。

    先加练要紧。

    等加练完也来得及。

    张遂加练完,今天涨了0.5斤力气。

    张遂来到蔡文姬身旁,看着她画的画。

    张遂直接笑出了声音。

    这特么是自己?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拿着长枪,是有点点像。

    但是,那圆鼓鼓的脑袋,还有点像土豆似的。

    这要不是两人刚刚才滚过,他都怀疑蔡文姬有所谓的白月光。

    而且,还丑得一批!

    蔡文姬见张遂笑,俏脸有些发烫道:“我,我画画,连父亲都说有他的六成功力!”

    张遂挑了挑眉道:“你等着,等我晾干汗水,冲完凉,我给你画。”

    看着蔡文姬的画,他就想到历史上霍去病的画像。

    明明人家死的时候也才二十来岁。

    可那画像,画得像个四五十岁的粗糙大汉似的。

    蔡文姬听张遂这么说,这才哦了一声。

    将案几搬回屋子里。

    蔡文姬举着灯火去了第二栋楼的裁衣室,将那一套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取回来,放在床头。

    张遂晾干汗水,冲完凉,这才拿起自己的“铅笔”,正要研墨。

    却见蔡文姬在一旁研磨起来。

    张遂看了一眼蔡文姬,笑了一声,这才开始画了起来。

    这次却不是画他自己。

    画自己有什么意思?

    张遂将蔡文姬躺在木板上,用左手手臂遮掩住眼睛,满头乱发的样子画了出来。

    蔡文姬站在一旁,看着这幅画,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男人,这画画得!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自己就没脸见人了!

    张遂画完画,吹干墨迹,递给蔡文姬,笑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画?”

    “你那画,我都不知道那是我!”

    蔡文姬接过画,嗔了一眼张遂道:“那,那你把刚才你练武的画画一张。”

    张遂看着身旁的蔡文姬,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晕像是红苹果似的,有些心痒难耐。

    虽然才来过两回,可现在体内的洪荒之力又要蔓延。

    张遂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

    蔡文姬看着张遂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蔡文姬心跳有些乱。

    她感觉有些腿软。

    快速爬上床,却没有脱掉外衣,蔡文姬缩到床里面道:“那行,早点睡。”

    张遂看着蔡文姬这等穿着,挠了挠头,也没有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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