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戳了戳金发青年的腰:“中午看到群聊消息,晚上才来医院探病,等你等得天都黑了。”
“说谎,你明明只是在医院蹭萩原的热点,才不是等我。”降谷零说。
浅早由衣精准抓住他的把柄:“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群里窥屏。”
降谷零咳嗽了一声,他怕浅早由衣在医院大门口翻三个哈字的旧账,转移话题:“晚饭吃了吗?”
“没呢。”浅早由衣诚实地说,“病号餐太素了,我想吃炸鸡烤串拉面汉堡肉麻辣烫铁板烧……”
降谷零捏住她报菜名的小鸭子嘴:“我知道附近有家味道不错的咖喱饭,吃不吃?”
小鸭子啄米点头。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你不进去?”
他是来探望萩原研二的吧?
“不了。”降谷零远远看了眼住院部。卧底任务中与好友的牵扯越少他们越安全,以萩原研二在群聊的活跃度判断,他恢复得挺好。
“走吧。”金发青年说,“带你去吃饭。”
世上竟有如此见色忘友之徒,浅早由衣替萩原研二深深不值。
“好耶!”她高高兴兴地跟上。
她是既得利者,这波她站降谷零。
咖喱浓郁的香味充盈温暖的餐厅,浅早由衣摘下围巾叠好放在旁边。
“我要微微辣的咖喱。”她双手捧脸,“不辣的咖喱饭缺少灵魂,辣的咖喱饭舌头痛痛,我想吃又辣又不辣的咖喱饭。’
服务员眼冒圈圈:“啊?”
“给她一份不辣的咖喱饭,给我一份正常辣度。”降谷零把菜单归还给服务生,转头对浅早由衣说,“等会儿帮你拌。”
“好体贴。”浅早由衣说,“原谅你只用三个哈哈哈敷衍我的错了。”
降谷零就知道她一定会翻这个旧账,浅早由衣是记仇小狗。
金发青年拿起餐勺,他好久没有什么都不必想,安安心心吃一餐饭了。
酒厂工作压力之大超乎想象,职场环境极其恶劣,上司要么疑神疑鬼要么心眼子上长了个人,同僚竞争你死我活,每天都在上演黑暗的丛林法则。
降谷零回想起警校时光,像看一场虚幻的美梦。
坐在她对面的黑发少女啊呜啊呜咬住勺子,腮帮鼓鼓地咀嚼,一看就胃口棒棒很好养活。
仿佛他们还坐在警校食堂,降谷零时不时能捉住一双伸向他餐盘偷肉吃的筷子。
“我碗里的格外好吃些?”他敲了敲不知何时出现在咖喱上的餐勺。
“不知道,所以要尝尝。”浅早由衣超级无敌理直气壮,偷吃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她没烦恼的模样让降谷零羡慕。
“公安的工作到底有多忙啊?”浅早由衣手指隔空虚抚他的眼睑,“你的肤色都快遮不住黑眼圈了。”
降谷零下意识碰了碰眼角:“很明显?”
浅早由衣:如果你是冷白皮,那么我对面将坐着一只熊猫。
“要不要我推遮瑕的链接给你?”她知道一款很好用的,贝尔摩德倾情推荐款。
酒厂员工人人一只,除了墨镜焊死在脸上的伏特加不需要,连琴酒家里都备着一只。
浅早由衣:我们大哥是走在时尚前沿的酷盖!
琴酒护发素的牌子可好用了,她年年洗护用品打折期间都抄琴酒作业。
降谷零挣扎片刻,接受了浅早由衣的好意。
当你三天只睡四个小时,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随时随地有任务找上门,你也不会拒绝一款好用的遮瑕。
降谷零在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