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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中时,皇子们上的课,她也全都去上。

    一向比皇子们用功,学业也最好。

    却因女子身,并无人视她为眼中钉。

    第二日早朝吵得并不激烈了,只是有御史公然进言,说盛平公主无视责罚,并未去六部。反而是被儿女私情所绊,若是如此,不若莫来上朝!岂非儿戏!

    御史原以为自己抓到了荣升的好机会,毕竟先前六部尚书以及皇子们等大佬都纷纷斥责盛平。

    结果今日,他这话一出。

    最先跳出来反驳的竟是王和录,“公主昨日险遭不测,竟不该歇息片刻?又有谁规定,人不该有儿女私情了?”

    盛平听着想笑,却没笑,心里只觉得荒谬。

    苏阎躬身答对,“虽如此,御史言之有理,臣望公主殿下牢记陛下教诲,切莫眼里再无公务。”

    他趁此将位置游离一些,偏向盛平的对立面,反而于今后更有利。

    宁宣冷哼一声,“苏相也是糊涂了,盛平遇刺!那可是遇刺!好了,此事不必再议,退朝!”

    御史连忙走到苏阎面前,“苏相,陛下如此更改国家法度,又是让盛平公主一女子上朝,又是无尽偏袒,臣唯恐国有大祸啊!”

    苏阎看他一眼,想把他嘴堵住不听他说话,面上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韦御史说的正是我担心的,陛下一意孤行,我多次劝谏也于事无补啊,反而引得陛下不喜。”

    王和录在一旁听着,大笑两声,上前扶住了苏阎的肩,“苏丞相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了,那用得着担心陛下不喜!”

    苏阎叹口气,“王尚书切莫取笑小生。”

    王和录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老臣斗胆,请丞相前去寒舍小酌几杯。”

    苏阎立马也回了个请,“早听闻王尚书府中有好酒,小生今荣幸之至。”

    两人一副亲密的姿态走了。

    宁宣听李高说了此事,摸着胡子不说话。

    他觉得,相比盛平和苏阎,他演技方面好像没这两人厉害啊。

    尤其是苏阎这逮准时机,就能让敌人相信他要临阵倒戈的能力,在宫中十几年,究竟是怎么能让这些臣子都忘了他做的事的?

    不,不是忘了,而是苏阎弄权太过事了无痕,绝不自己站在明面上。

    能让被贬或将死的官员还能去求他,他比那人还难受,痛哭流涕地说自己无甚能力。

    宁宣想到这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就是自己带出来的好臣子啊!

    盛平退了朝,慢悠悠地朝六部中最紧要的兵部晃去。

    兵部现在反而是对她最有益的。

    虽说吏部惯来被认为是六部之首,但吏部错综复杂,就是无尽的官员连线,她要等大家最没防备心了再去,绝对有大收获。

    王宜年所在的金吾卫,也归兵部管,他不过正常当值,刚出兵部的门,就又碰上了盛平。

    盛平笑着冲他行了一礼,“王侍卫,真巧啊。”

    王宜年更是兴高采烈,“可不是巧,公主殿下这是?”

    盛平指指兵部,“父皇罚我来六部学习。”

    王宜年一听就懂,“公主莫愁,我在兵部相识甚多,我这就带殿下去见见朋友。”

    盛平笑得明媚,“如此甚好,多谢王侍卫了。”

    真不知道王家这种地方,究竟是怎么养出这个“聪明人”的。

    得益于王宜年,兵部本就没尚书特意叮嘱小心行事,这下更是放飞自我,平日如何现在也如何。

    盛平也不多插话,静静地听,仔细地看,存在感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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