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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尝试过很多种风格,但就是找不到和江漪兰同频的感觉,写到最后,她已经不求神似只求外行听不出来。

    “说实话,你写的这些,都不行。”盛律越翻表情越难看,“没有她的风格,而且,后面这几篇,连口水歌都够不到……”

    “我已经尽力了,但不管我怎么写,都没能达到她那种轻盈又温暖的感觉。”江浮心情烦躁。

    “真正的天才写歌又不是应试作文,套模板只会禁锢住你的想法。”盛律把乐谱还给她,“创作音乐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作曲家的情感,你连想讲什么都不清楚,写出来的自然是一团乱麻。”

    江浮沉默地翻看本子最新的一页,并不急着动笔。

    说实话,盛律说的没错,她真的不了解江漪兰,也不清楚自己写这些歌是为了表达什么主题。

    “先吃点东西吧,这家的莓果挞很好吃的。”盛律把甜点推到她面前。

    江浮盯着莓果挞上装饰的白巧和树莓出神。

    她隐约能回忆起几个画面。

    周围满是结冰的房间里,跟她很像的小女孩,头发微乱,眼睛里满是惶恐。

    “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

    女孩的眼睛里没什么光亮。

    良久,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眼泪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滴滴嗒嗒地落下。

    拥抱也好,安慰也好,怎么都不起作用。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江浮也不清楚,那时候她的记忆很混乱,到现在都理不清。

    “怎么了?”盛律看着面前的人盯着莓果挞发呆。

    良久,缓过神,江浮拿起了叉子。

    女生吃相很文雅,但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盘子里只剩下点甜点碎屑。

    放下叉子,江浮拿起笔,开始写歌。

    五分钟,她写完了最后一个音,把本子往盛律面前一推,自信满满。

    “很优秀,怎么写出来的?”盛律毫不吝啬赞美。

    江浮坦诚,“写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应该写什么风格,只是在想,我要怎么表达对她的感情。”

    稍微回想起一点和江漪兰之间的故事后,她觉得自己应该为那个失去双亲的可怜孩子做点什么。她想写一首像是莓果挞一样甜的歌,抚慰那个女孩不安的内心。

    然后,她这些天做的功课就像水到渠成一般,带着她一气呵成。

    盛律盯着那双眼睛,眼睛的主人目光清亮,对视的瞬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会被最大限度地包容。

    也许江漪兰早点认识她,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盛洲的声音有些恐慌,“姐,你怎么不告诉我她要跑来这边念书?”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姐,另一个就是那个小魔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这么怕她?”盛律疑惑。

    盛洲头皮发麻。

    “算了,你不懂。”

    那个疯丫头见了盛律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声音甜得不得了,盛律能发现她的真面目就有鬼了。

    他是实打实被那疯丫头敲过闷棍的,现在想起被个子差了一截的小女生骑着揍,还心有余悸。

    “他说的人很可怕?”江浮好奇。

    “我三叔家情况有点复杂,盛洲这傻老弟不清楚状况,每次都往人小姑娘伤口撒盐,被揍了几次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盛律叹了口气,“摊上我三叔那个爹,她也挺不容易的。”

    “这样。”江浮大致了解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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