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更狂。
肖玉更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事情都已发生了,也没什么掩饰,索性彻底放开了自我。
屋外。
马长空啥也没看见,有些急:“真是可恶,什么都看不见。”
“这太子妃平时看起来很是柔弱,竟然现在变得这么恶心了?”
马长空有那么两次想要破门冲入,可终究是忍住了,一旦屋里不是肖玉,他的事可大了。
到时天子怪罪。
他将面临必死之局,没有任何办法,马长空只能转身不甘心的离开,直奔韩贵人屋子去了,见其神色紧张,韩贵人诧异。
“马叔,发生了什么?”
“小姐,出大事了。”马长空紧张道:“太子妃她……”
马长空格外艰难的将事情说出。
“什么?”
韩贵人也没想到:“她真大胆,借口送肖文回家,却是在这船只上乱搞?”
“若是这事情落在陛下耳中,别说是她,就算是太子也将覆灭。”
“不对。”
韩贵人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肖玉这丫头我见过几次,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难道……”
“圈套?”
韩贵人脑补了下,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你没贸然进入,否则就真中圈套了。”
圈套?
马长空也是一惊:“小姐,你是说……”
韩贵人摇头:“不管如何,这事情别说出去。”
“在没有得到十足证据之前,她都有翻盘的可能。”
“肖玉虽是柔弱,可其到底是背靠萧妃,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大意。”
“何况宏儿我本就无心让他争夺帝王之位,毕竟那是要死人的。”
马长空皱眉:“小姐,可您身在此位,若不争取,已是陷入旋涡。”
“你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更别说十八殿下还是个皇子。”
咯噔!
韩贵人面色苍白,刚刚马长空最后一语可谓是震如闷雷。
对啊。
他是皇子!
倘若是公主,或许还有平安度日的可能,可惜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
皇子之争已经开始,没谁可以幸免。
凌宏!
亦不可能。
马长空压低了声音:“小姐,我有一语,不知是否当说。”
“马叔,你想说什么?”韩舒瑶有些错愕,后者迟疑片刻,压低了声音:“小姐,现在我们虽弱,可这次回去华亭。”
“对殿下何尝不是一次机会?”
“若能得到华亭太守相助,将来殿下也有自保之力。”
“况且这次六殿下离开,我相信那神秘的鬼面,必定跟随左右”
“若能让鬼面相助,也许一切都将不一样。”
鬼面?
韩贵人听到这两字,神色明显微变:“马叔,你别说了。”
马长空话到嘴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一夜无事。
翌日!
凌天被楚婉儿的叫声惊醒:“凌天,我们已经到码头了。”
“这么快?”
凌天来到甲板,舒展了下腰肢,隔壁船上,面容红润的肖玉,也缓缓走了出来,楚婉儿看着肖玉,心中一愣:“她怎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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