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女妖精。”

    没什么困意,路吟跟他胡说八道:“我要是变成鬼,肯定每晚都来找你,吓你,让你夜不能寐。”

    闻言,他闷笑出声:“那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舍不得离开,乖乖留在我身边。”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回:“谭先生果然另类,口味如此独特,不要美女,要女鬼。”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就爱好这口。”谭归凛嗓音温沉,带着一丝笑意。

    路吟窝在他怀里,忽然认真起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在一起,结局必然是悲剧。”

    她的意有所指,谭归凛自然懂。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人定胜天,事在人为。”

    路吟听到这话,只觉得非常……讽刺。

    她试过了,最后一败涂地。

    难得一夜无梦,她睡了近一年以来最好的一觉。

    吃早餐时,谭归凛告诉她:“晚上陪我去参加宴会。”

    放下手里汤勺,路吟望着对面的男人。

    褪去西装革履精英装扮,一身休闲装的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不去不行吗?”

    男人微微掀起眼帘:“今晚是韩驰父亲的生日。”

    昨天韩烟跟她提过,不过被她忘了。

    谭归凛跟韩驰是好兄弟,而路吟跟韩烟是姐妹,去参加理所应当。

    傍晚时,路吟站在衣帽间里换礼服。

    衣服是谭归凛让人准备的,全球限量款,价格不菲。

    内衣搭扣一直扣不上,路吟有些气恼。

    尝试几次失败后,只得放弃。

    关于右手废了,已经不能恢复正常这件事,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当她轻轻摊开手心,一道疤痕蜿蜒其上,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那疤痕微微凸起,在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似一条浅粉色的小蚯蚓,安静地卧着。

    它是无法抹去的印记,似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的记忆。

    平时倒也不影响生活,只是有时候确实不方便,比如现在。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还是没有完全适应习惯。

    平时因为不方便,她干脆不穿内衣,所以她总是穿着空松的外套,用来遮掩。

    今晚需要穿礼服,不穿不行,衣帽间里面找不到抹胸和胸贴。

    “我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