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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云欣刚开始可能还有点反抗的声音,后来逐渐配合起来。

    戴溪言缩在角落里睁大眼睛,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影,手中握着匕首。

    雄性兽人结束后,戴溪言甚至都还没有转换呼吸,便又有个雄性兽人走了进来。

    ......

    就这样,耳边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微微亮,山洞里总算是安静下来。

    戴溪言呼了口浊气,活动了下发麻的手脚,微叹,“你还好吧?”

    这味道属实说不上来,非常难闻,她甚至都不想呼吸。

    关心的话语听在胡云欣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她眼睛里盛满了屈辱和愤恨,“戴溪言,别得意,你以为你躲的掉吗?

    等郎雄年把你玩腻了,你会是跟我一样的下场,谁都能来一场,哈哈哈。”

    跑不掉的,被带到这里来的雌性无一避免,即便她是巫医也是如此。

    空气难闻的气味中还夹杂着血腥味,戴溪言敛了敛神色,“不是我让你沦落至此,你不用迁怒于我。”

    她不欠任何人,也没有承担涂云欣情绪的义务。

    “你是不是想跑?”胡云欣冷笑一声,刚来这里的雌性都是这个想法,她曾经也是,“郎雄年是三阶狼兽人,凶残至极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这里住的全是流浪兽人,各个都没有好心,每一个都是在部落里犯了大错被赶出来的,自私自利,你一个弱小的雌性兽人只有顺从的份。”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不然你的下场会更惨。”

    不少雌性都是因为反抗没了性命,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

    她是来到这里唯一一个生存下来过得还算好的雌性,不像另外一个山洞里的雌性,毫无尊严可言,死了只会被扔出去喂野兽。

    为了生存下去,她只能忍受,这是唯一能苟且活下来的办法。

    戴溪言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克制着呼吸走了出去。

    出了洞口她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这么长时间,差点没把她憋死。

    昨晚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什么也看不清,她现在才看清了流浪部落的全貌。

    这一片全是山洞,大概有十几个,雌性住了两个山洞。

    她和涂云欣住了一个,另外一个里面住了五个雌性。

    山洞周围全是茂密的参天大树,又靠着小河,生活方便,隐蔽性强,是个不错的地方。

    “嘿,昨夜睡的好吗?”蜀迢笑嘻嘻地过来跟戴溪云打招呼。

    戴溪言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贱兮兮的,这话也像是故意的。

    她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一晚上得有五六个人进来,一个人大半个小时起,她能睡好就怪了。

    蜀迢忽然想到什么,瞅着她稚嫩的脸颊笑哈哈地说,“你也不小了,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年纪不大,不好意思很正常。

    尤其是雌性。

    戴溪言瞅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然抬手,“哎呀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想活动活动身体,不是故意的。”

    蜀迢摸了下鼻子,手指染上红色,不敢置信中还装带着点莫名其妙,“戴溪言,你打我?”

    他干嘛了大清早就挨了一下?

    察觉到鼻血滴落下来,他只能把手指伸进鼻孔里堵住。

    但鼻血太多,还是顺着指缝流了点出来。

    看他鼻血直流的样子戴溪言心情好转,语气都带上了关心,“快去河边洗洗。”

    蜀迢手指根本就堵不住,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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