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个小齐祯两岁的弟弟看似单纯简单,其实却比他哥难缠,有时候还特别一根筋。

    沈屹骁无奈叹气:“我发誓,行了吧?”

    可是他交叉抱于身前的两只胳膊却纹丝不动,齐冀不满意:“人家发誓都是三指并拢指天向上的,”他抬起右手做示范:“你得像这样。”

    结果沈屹骁却松开胳膊站起身。

    齐冀立马追上去:“哥,你干嘛去?”

    沈屹骁径直往门口走:“下楼找点东西吃。”

    “我也去!”

    沈屹骁随他跟着,但他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吃完饭就回你自己的家去。”

    齐冀立马卖乖道:“都这么晚了,你就让我在你这睡呗。”

    沈屹骁低头换着鞋,“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六栋的房子我就收回来了。”

    “别啊,那房子我还一次没住过呢!”

    沈屹骁不再理他,开门出去。

    铂悦府里栽种着很多被修剪成伞状的丛生桂花,风一吹,树影重重,花香弥漫。

    夜浓一边穿过六栋与十二栋中间的长廊花园,一边在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登门道谢。

    毕竟那个调酒师在电话里说了,她这种情况不是特例,所以于对方而言不过是作为酒吧老板的一个举手之劳。

    可到底是住在同一个小区,万一日后碰见,人家是认得她了,可她呢,却连对方高矮胖瘦都不知道,视而不见的擦肩而过,岂不是很失礼。

    就这么犹犹豫豫地走到了十二栋门口。

    和六栋的一楼大堂不一样,这里的背景墙不是满铺的翡翠绿琉璃,而是一整面墙的黄杨木雕,描绘的是燕山八景的气势恢宏。

    夜浓站在门厅前的高杆仿古庭院灯下,正犹豫着等下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针织外套里的手机震了。

    是阮瑜。

    “阮总。”接通电话后,夜浓往一侧站了站。

    “在家吗?”阮瑜问:“在的话我给你送点大闸蟹过去。”

    夜浓不想大晚上的还要麻烦她:“你自己留着吃吧。”

    “老瞿给我拎了四篮子过来,我哪里吃得完。”

    让她明天带到公司去也不合适,夜浓想了想:“那不然明天晚上下班我去你那拿吧,正好我过去认认门。”

    “也行,诶,不对,明天不就周五了吗?”

    她要不说,夜浓也差点忘了明天晚上要请公司同事聚餐。

    她一步步踩上台阶,“那周六?”

    “行。”

    挑高五米的大堂里安静,服务台里侧的管家和每一位进出的业主颔首微笑。

    “沈总、齐总。”

    沈屹骁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一个留学回国不过两年,目前正在基层锻炼的黄毛小子,还自称是总,沈屹骁都懒得拆穿他。

    可就是那只字未说的眼神,让齐冀心虚地“咳”了声:“是她们非要这么喊我的,不关我事。”

    沈屹骁似笑非笑一声:“是吗?”

    相比沈屹骁的西装革履,齐冀一身潮男打扮,他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一副刚从家里出来的慵懒姿态:“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名副其实好不好?”

    虽说齐冀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但是大庭广众的,他气势却拿捏得很足,毕竟他也是皓丰地产的二公子。

    沈屹骁不与他争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视线看向门口时,他目光和脚步接连一顿。

    夜浓也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

    和上一次在门口便利店看见他时不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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