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虚浮只能坐在椅子上。
“我识人一生，却没有去看我的孙子...是不是我张家血脉。”
他看过，当张秋生跟宋书巧在外地待了几年，带回来个大胖小子的时候。
张乾坤就看过，他看出了这孩子跟张家有缘，所以他出于信任，压根就没有再去看人的面相。
他要把张晨培养成风水相师，所以用相术去看一个风水师的未来，那是不礼貌、没规矩的。
“爸，对不起。”张秋生低着头。
宋书巧迟疑了半晌，开口道：“爸，我妹妹把这孩子托付给我之后，她就跳楼了...”
“我没办法，我只能...”
张乾坤摆摆手，没有去看两人，只是对着陈凡道：“师父，您看...还有救吗？”
“有。”
陈凡微微颔首，“不过我提醒你，给他剔除反噬，做出牺牲的是你。”
“爸！”
张秋生看了眼抽泣的宋书巧，忍不住喊道：“张晨他就算不是我们的血脉。”
“但喊了我这多年爸爸，叫你了这么多年爷爷...”
“闭嘴。”
这声闭嘴，不是张乾坤说的，而是陈凡。
陈凡想要知道，张乾坤的选择。
是牺牲自己救人，还是说不愿意牺牲呢。
“陈师父，动手吧。”张乾坤长叹了声。
陈凡微微颔首，而张秋生跟宋书巧在此刻都是松了口气。
“爸，谢...”
“谢什么谢？我选择救张晨，不是因为你们，而是因为张晨他是个好孩子！”张乾坤怒道。
陈凡淡淡道：“老张，你想知道你会牺牲什么吗？”
“命，我可以接受。”张乾坤叹道。
牵扯到风水局，尤其是遭受风水反噬，五弊三缺必中其一。
若是一些奇特的风水，就像是江家的风水局，那直接把人克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爸...”
张秋生跟宋书巧，此刻脸色写满了复杂。
“别说了，我愿意牺牲。”张乾坤摇头，“在临死之前，能够看见师父在风水之上鬼斧神工的造化，我心满意足。”
陈凡微微摇头，“谁告诉你，是要牺牲命了？”
“老张，以后师父别叫了，这拜师宴也别拜了。”
“我不会收你为徒的。”
“以后...同辈论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