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堂兄就去给祖父磕个头,赶紧下山去吧,我这里简陋非常,实在也没有什么能招待大堂兄的。”

    谢诚未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顿了顿,憋着脸说道:“再有几日就是祖父的忌日了,祖母今年要去华严寺给祖父供灯做法事,家中众人自然都要随行的,你去不去?”

    “我?”谢让说,“我就在这儿给祖父守墓,哪用得着跑到华严寺去上香。”

    前后没有一盏茶工夫,谢诚气鼓鼓下山去了。

    四月初七,谢信忌日。谢让在谢信墓前上了三炷香,烧了些香烛火纸,这事就算过去了。

    四月初九,谢让一早下山去买东西,叶云岫一个人在家。中午前后,谢寄忽然上山来了。

    谢让不在,叶云岫木着脸站在廊下,等着谢寄开言。谢寄看起来很是狼狈,发髻散乱,拎着长袍,一脸惶惶然。

    “谢让呢?”

    叶云岫抬手指了指山下。

    “他下山去了?他下山干什么去了,我怎么没遇到?”

    叶云岫摇头,她哪儿知道啊。

    “你……你快跟我下山,去找谢让。”

    “?”叶云岫挑眉,漆黑的眸子不带表情地看着谢寄。

    “唉,没工夫跟你细说了,你先跟我下山,你祖母她们出事了,出大事了!”谢寄着急败坏地顿足。

    叶云岫眸光漠然在他脸上一顿,转身进了西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关她屁事!

    与此同时,下山的谢让得知了一个轰动白石镇的消息,老王氏一行人去华严寺上香,返回的路上,被玉峰岭的山匪绑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