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多,但是阿娜也从来没有断过她的一些小零嘴。

    想到这些,艾姜又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一声。

    客厅边上有三个房间,她随便选了临靠窄巷的一间,将行李箱里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都归置好,整个人就直接瘫倒在床上。

    看着满屋子的异域风情,那些年在她心里,那些挥之不散的情绪又再度席卷而来,搅的她心思烦乱,根本没心情去想后面工作的事情。

    可能是回到了故地的缘故,艾姜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阿娜和姥爷和蔼慈祥的容颜,就像在她脑子里过电影一样,一遍遍的出现,似乎要将她在这里有限的记忆都演尽一样。

    还有那个人。

    自她有记忆起,到她离开时,他们两个见过面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所以他平常的模样,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却唯独记得,她离开那天,他决绝的眼神。

    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艾姜抬手狠狠地抹去,再落再抹,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放弃,任泪水在她脸上汇成两条细细的河流,无穷无尽似的肆意流淌。

    屋内安静,只有她偶尔的几声抽泣声,手机铃声在这样的氛围里响的突兀。

    艾姜泪眼朦胧地望了一眼手机,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怕是工作电话,她不敢耽误,只能抹抹眼泪,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那边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便听出打电话过来的是程栾,于是,一句话未说就将电话挂断。

    她和他,旧爱也好,新恨也罢,属实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程栾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电话被她挂断了,他又打,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也不知道程栾的耐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艾姜没办法,只能再次接听他的电话。

    可电话接通不过才说了一个“喂”字,程栾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所以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艾姜,你在哭。”

    不是问句,是肯定。

    他们在一起八年,他怎么会听不出她声音上的一点变化。

    艾姜差一点被程栾这一句话弄破防,但最终还是故作坚强地朝电话里放狠话,“我哭不哭和你没关系,有事就说事,没事我挂了,以后也别再打给我。”

    “哎别!艾姜,不管你是不是真心要跟我分手,我想我都需要跟你解释一下。”

    艾姜闭了闭眼,长吸一口气,“你要解释什么?解释你跟别的女人安检口激吻,还是你在网络上背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