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年。
最后还是一位认识不到几天的人，为她所做的。
韩棠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也罢。
万剑穿心后，韩棠就不在留恋所谓的师生情谊，手足之情。
现在只想赶紧历练，与月华宗的所有人断绝关系，远离。
在薛雪谂的眼里，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坚韧不拔的小女孩。
下一秒。
鸡腿还没吃就掉在地上了。韩棠骂了半个小时又捡起来吃。
把薛雪谂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阻止显然来不及，“韩师妹别吃，脏……”
后面没说，韩棠已然了解。
“我嘴更脏，不怕。”
活不了就死，死了就更好。
薛雪谂点点头，给她夹菜。
“你也多吃点，最好把脸吃圆点，这样就没人看扁你了。”韩棠大口塞饭，嚼嚼嚼。
薛雪谂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都听你的！”
*
虞娇得知韩棠被安顿在薛雪谂的小庭院里，抽了空赶来。
她还以为薛雪谂会欺负韩棠，完全没预料到薛雪谂像伺候主人似的伺候着韩棠，甚至要报名参加本次的无妄历练。
虞娇问她为什么？
薛雪谂边给韩棠捏肩边说，“我想和韩师妹同生共死！”
虞娇抿住唇，目露疑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虞娇将这件事汇报给白鹤真君，原以为师尊不会答应的。
前两日，薛雪谂用丹药毒死弟子的事情，海棠宗人尽皆知。
白鹤真君薄凉道，“带一个废物也是带，带两个废物也是带。”
“海棠宗还怕带不起俩废物？”
虞娇沉默无言。
一眨眼她便置身在殿外。
又是两日。
韩棠和薛雪谂到堂中等候。
不少弟子嘈杂的声音，“我没看错吧！薛雪谂怎么也跟过来了？”
“她身旁的小师妹，恐怕就是月华宗嗜宠多度的韩棠吧？”
“你还真没猜错！”另一位弟子接话，感慨，“不过，这种废物组合，我真闻所未闻！”
“……”
“若不想参加就自愿退出，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
一道清澈如泉带着慵懒的声音，传进众人耳朵里。
那两位弟子还想反驳，一见来人，主动闭了嘴。
“呵，海棠宗养了两条欺软怕硬的狗罢了。”
另一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鄙夷的意味。
两个男人踏空而来。
霎那间，所有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包括韩棠和薛雪谂。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材修长，容颜绝美，桃花眼充满深情。
衣襟松垮，裸露出深深地锁骨，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玩弄。
可男人周身又清冷的不行，让人难以亲近，多少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后面的男人与他相反，白衣墨发，衬得他肌肤雪白病态，气场阴诡到极点，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让我看看韩师妹吓到没有？”为首的男人缓缓朝韩棠走来，轻车熟路撩起韩棠的青丝。
【嗷嗷嗷，这哪是看，分明就是夺命摄魂的小妖精。】
【哎呀呀，像我这种吊丝给你表白的话，你会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