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按耐不住激动。

    谁知刚要踏出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馊味,她低着头嗅来嗅去,才发觉那味道正是自己身上的。

    衣裳馊、馊了。

    穿了三年,衣裳腌入味了。

    不过她好像穷的没衣裳穿……

    韩棠把屋里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月华宗内门弟子服饰,索性就随便穿了一身朴素的白衣。

    出乎意料的是,君寒画居然来到这里,见韩棠穿着打扮,眼里闪过错愕,指责道,“棠棠,你怎么能穿这身衣裳?”

    “作为月华宗凌一仙尊的真传徒弟,该穿什么不该穿什么,自从你踏进月华宗时,就已经教导过你了,这些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被穷腌入味的韩棠,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插在她胸口。

    【艾玛,你啰嗦了哦!】

    【这天底下谁不知道我韩棠穷,穷的连裤衩子都只能穿红色,你是想炫耀你裤衩子比我新吗?】

    “我…”穿得是黑色。君寒画一噎,听到久违的心声,止住嘴。

    韩棠抽搐嘴角,“君寒画,你出来后,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君寒画从蛮荒之地回来已有两年,三年前的愧疚使他不停的在韩棠门前转悠,如今见她伤痕褪去,便不由自主指责起韩棠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