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保准没有什么事情!”

    为首的官差扫了一下周围:“朝廷禁止官员狎妓,上去搜查,看哪个敢犯朝廷的禁令!”

    老鸨一看这情景瞬间就不乐意了:“众所周知,我们梦春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你是来砸场子的对吧?知不知道我们梦春坊后台是谁?知不知道哪个爷在上头听曲儿?”

    老鸨一声令下,梦春坊的人就把楼梯给挡住了。

    这京城里做这么大一个生意,没有背景肯定不成,背后大多是什么王府侯府在支持着。

    老鸨看不上这一群小小的官差,一想起上头有五皇子、康平王公子、东信侯公子三位大爷坐镇,态度更嚣张了起来:“回去和你们大人说,这里不能查!”

    话音刚落,外边便走进来一个男人。

    此人身形修长,紫金冠束发,穿一身墨色织金的衣袍,面容深邃五官分明,狭长的眸子扫过来时,让人从心底生出些寒意来。

    老鸨不清楚对方身份,但她浸淫在生意场中多年,什么样的气场什么样的身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看情况这个男人不仅出身权贵,手上还有权势,这点是极为罕见的,因为京城绝大多数的年轻公子是出身权贵却无真真切切的权势,实权大都掌在他们父辈人的手中。

    “违者杀。”萧承冀语气冷淡,“上去搜。”

    他这句话轻描淡写,但声音一落地,那些梦春坊拦在楼梯前的人都不敢再拦了,就连老鸨和管事儿都嗫嚅着嘴唇,支支吾吾的开口:“官爷,您不能搜……五皇子在里头呢,要是打扰了五皇子的兴致……”

    萧承冀往楼梯上走去。

    等了这么多天,他守的就是五皇子。

    郑皇后在深宫高墙里,她一个不问政治的妇道人家,萧承冀动不了他。

    但五皇子可就惨了。

    那几日郑皇后给颜谕的两句评价让颜谕成了各家夫人和后妃口中的笑话。

    祸从口出。

    郑皇后不好好说话,要么去学学说话的本事,要么把嘴巴闭起来,永远都不要说。

    这一次,五皇子将成为更大的笑话。

    镂空雕花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五皇子兴致正浓呢,被这么一吓,他瞬间就给吓萎了。

    花魁被吓得尖叫连连,赶紧躲在了最里头。

    萧嘉善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被套上衣服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