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到一半时被击中了右膝,钻心的痛意袭来,她又掉了下去。

    “掉下擂台便是输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

    这人的声音就像三月春风,暖暖地吹进耳朵,却听得白霜如坠冰窖。

    她虽然没见过那人样貌,可却听过他说话,就是这个语调。

    四周似乎都静了下来,她仿佛只能听到那轻缓的脚步声,慢慢停在身前,白色的衣摆像是一朵洁净的优昙,只绽开一瞬又收了回去。

    那人俯身而来,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或者是,你想扰了我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