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悸的原因。

    路之遥嘴角勾着浅笑,气质温柔,但却和这喧闹、觥筹交错的场景融合得异常和谐。

    “路兄!”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路之遥没理,仍旧是静静地坐在那处。

    江年从楼上跑下,一屁股坐到了路之遥身旁,哥俩好地将花生米和瓜子放到了桌上。

    “居然在这里见到你了,李弱水没来吗?”

    路之遥柔柔笑道:“她不是总和我在一处的。”

    “也是。”江年捡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虽然是假的,但她毕竟也算成亲了,表面上还得跟郑公子在一处呢。”

    想到李弱水哒哒跑走去找郑言清,路之遥摸索着倒了杯茶,面向高台。

    “成亲算不得什么。”

    江年一愣,捂着嘴憋笑,声音嗡嗡的:“是是是,我多嘴了。”

    啪高台上的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打开扇子起了范。

    “说起这男女之间的爱,那不得不说说梁祝J台下嘘声一片,都说这太老套,谁都听过。

    “梁祝不过是个引,大家细细听我道来。”

    虽说梁祝是个人尽皆知的故事,但这说书人的口技好,说得也幽默,再听一遍倒也算有趣。

    台下坐着的无不是听个趣味,只有路之遥一人认真了。

    他从没听过这个故事,也从没听过书。

    这人口技了得,声音学得像模像样,不需要用眼都能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将路之遥带了进去。

    原本他还有些兴趣,但到后面便慢慢皱起了眉,听到二人化蝶之后突然笑了一声。

    江年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此时有些好奇。

    “你笑什么?”

    “争了这么久,最后竟眼睁睁看着他们化蝶走了。”路之遥眼角带笑,真心实意地感叹马文才眼界太窄。

    若是我,一定要将蝴蝶捉住,让它再也飞不走。”

    江年沉默半晌,开口道:“所以你为什么代入的是马文才。”

    “这里面还有谁么?”路之遥有些疑惑:“祝英台?还是她娘亲?

    刀江年瞪大眼睛,多少有些震撼,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一些。

    “梁山伯啊,说了这么多次名字你没记住他吗?”

    “啊。”路之遥仔细思索一番,从脑海中找到这个人名:“他怎么了?

    乃“你不为他和祝英台的爱情而感动吗?”

    路之遥沉默一会儿,扬起的嘴角放下,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他同祝英台是爱情?”

    “不然呢?”江年嗑起瓜子,只觉得听故事都没他的回答有意思。

    “还真是古怪。”路之遥微微叹口气,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感想。

    高台上的说书人一拍惊堂木,笑呵呵地道:“方才不过是引子,接下来才是正经故事。”

    “这个故事同梁祝一般,发生在一所书院。

    十几年前,我朝还没经历过变迁,女子不能入学堂。临沂有个白府,白家小姐自幼聪颖,但也贪玩至极,竟然乔装打扮入了学堂”

    “从悸动开始,便是一段缘分的到来,但大家都知道,人一生并不是只有一段缘,只有少数过于偏执的人会将此看得很重,白小姐恰好是这样。”

    这个故事绘声绘色地开始了,说书人仿佛亲眼见过一般,将小姐公子的情态模仿得惟妙惟肖,将氛围说得清新至极。

    大家似乎都能看到白小姐的娇羞,公子的翩翩风姿,以及临沂那片濠濠的烟雨和沁人心脾的栀子香。

    但也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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