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压迫之感。
“虽说要谢谢你让她爱我,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清,比如,你之前似乎打了她。”
李弱水面上呆滞,但内里已经小鸡啄米了。
她现在受限于蛊虫,做不了什么,但这仇总不能不报,是该几鞭子抽回去。
“既然你右臂被我伤了,那就该用的左手。”
他笑意盈盈地抽出匕首,颇为闲适地向他走去。
郑言沐见状不对,拿出暗哨来使劲吹响,鸟鸣频频,屋外却没有半点动静。
“我既然能进来,你以为屋外还剩人么?”
路之遥俯身按上郑言沐受伤的右肩,慢慢加了力,痛得他脸色苍白。
“不痛,就一下,很快的。”
漆黑的匕首插入郑言沐的左肩,慢慢深入,痛得他目眦欲裂。
“你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恰好,这也是我的爱好。”
温热的血液从路之遥指缝中流出,他抿唇一笑,眉眼越发柔和。
“若不是还要你带我去解毒,现在就该慢慢捏碎你的喉骨了。”
他转头面向李弱水,像是个求赞赏夸奖的孩童。
“如何,解气么?”
这何止是解气,简直是给她整没气了。
她想的是抽几鞭子回去,可路之遥出手就是废了他的左臂。
她不禁有些担忧,若是他以后发现自己做这些只是为了回家,会不会将她五马分尸。
“忘了,你没意识。”
路之遥轻轻叹口气,笑着扶起了郑言沐,顺手从他身后摸走了那个铜铃。
“现在能带我们去你那个组织么?”
李弱水:
她猜被扶起的郑言沐一定在心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