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委屈他受一剑了。

    阿桃领着他七拐八拐,到了京中一座不起眼的小别院前,这里的匾额上也写着白府二字。

    路之遥随着她往里走,同样嗅到了花香和土腥味。

    他脚步一顿,笑着“看”向这个小丫鬟。

    “这花是你在照顾么?

    刀阿桃有些吃惊,连忙停下脚步,对着他点点头。

    “是的,公子。这都是夫人种的,由我们来照顾。”

    路之遥弯了眉眼,手指摩挲着挂在剑柄上的木偶。

    “能不能告诉我怎么照顾它们?

    J“当、当然可以。”

    阿桃点点头,一路上磕磕绊绊地和他谈起了如何种花,直到靠近白轻轻的屋子时才收了声。

    “公子,请进。”

    阿桃没再跟着他,等他完全走进去后便关了门,继续去忙她的事了。

    “路公子,请坐。”

    声音还是那样熟悉,路之遥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笑着走到了桌边。

    这对认出了对方,却又假装没有认出的母子相向而坐,各怀心思。

    “既然路公子到了皇城,便该履行我们的合约了。"

    白轻轻笑着给他斟茶,言语间一点没提到任他们摔下山崖一事。

    “我似乎并没有同你定什么约。”

    路之遥站起身,和白轻轻有五六分相似的眼眸弯起。

    “如若你不解蛊,我只好去找那位脑子不太清楚的人谈谈了。"

    白轻轻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原本笑着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直直地看着他。

    这时的她才显露出几分该有的锐利,“路公子,劝你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你拿到解药,我肯定会给她解蛊。”

    她上下打量他一眼,随后收了气势,扬唇轻笑。

    “他就在府中,我确实拦不住你,但你该知道,比起委曲求全,我更愿意两败俱伤。”

    两人相向而立,气氛霎时变得寂静。

    如果路之遥杀了楚宣,那么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白轻轻屈服,为李弱水解蛊,要么白轻轻破罐破摔,拉李弱水作垫背。

    这像是一场以人为赌注的博弈,谁更在意,谁就会输。

    Ll去哪里取药。”

    路之遥皱着眉,柔和的眉眼也染上了几分不悦。

    即便白轻轻破罐破摔的几率只有一成,他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白轻轻听了他的回答,这才松了肩膀,又恢复到了原有的神情。

    “我就知道,路公子是个重情义的人。那我们便说说这药吧。”

    白轻轻坐回原位,姿态放松地沏起了茶。

    “这药在皇宫的安泰殿,珍珠大小,表面光滑,带有淡淡的异香,不似普通的药丸。”

    她上下打量着路之遥,只见他抿着唇,听她说话时偶尔会走神。

    这满心想着爱人的神情简直和她当年一模一样。

    她就知道,阿楚是像她的。

    “前不久就有人替我进宫取药,但都是无功而返,不过这路线倒是探出来了,你可以直接沿着进去。”

    两人在房里聊着进宫一事,屋外便晃过一个身影。

    这人头发梳得整齐,但衣衫有些奇怪,干一块湿一块,还有泥,像是在雨天的泥地里打过滚。

    他猛地冲进房门,在地上打了个滚,起身时口水不禁从嘴角流了出来。

    “轻轻、轻轻!”

    这人抬起了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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