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弱水裹在被子中,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能开口的她只能在心里叹气,躺了一个早上,总感觉身上的肌肉都僵了。

    也不知道路之遥去找白轻轻谈得如何,希望白轻轻能挺住,不要松口。

    路之遥就连锁链都给她想好用什么材质的了,要是这次不能躲过去,小黑屋百分百要进。

    不行,她不能把鸡蛋放在一处,现在就得琢磨一下小黑屋里该怎么和他相处。

    但好像怎么相处都很奇怪。

    “客官,你们醒了吗?需要换水吗?

    y敲门声拉回了李弱水的思绪,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那里,生怕他下一刻就会直接开门来换水。

    皇城的客栈并没多么舒服,帐顶没有花纹、被子不够柔软,小二还总爱来敲房门。

    一刻钟来敲一次,每次都像是要推门而入,却每次都会放弃。

    就像是刽子手砍头,刀抬起来了,却每次都砍不下去。

    “客官、客官,您回来了,需要换水吗?”

    小二的声音小了一些,像是背过身在说话。

    “换水?你进去了么?”

    路之遥清越的声线在门外响起,李弱水终于松了口气。

    “没有,之前只见到公子出去了,不知道那位姑娘还在不在,便没进去。”

    “有劳了,等会儿我们要去吃午饭,你到时再来。”

    路之遥说完这话后便笑意盈盈地开了门,慢慢朝李弱水走去。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李弱水内心不禁咯噔一下,看来她下辈子真的要被关在小屋里了。

    随着路之遥进屋的脚步,远处又传来几声箜篌之音,她僵硬的肌肉霎时放松。

    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李弱水没多细想,猛地坐起了身。

    “我觉得苏州非常不可,那里夏日潮湿闷热,我们还是再另找一个地方,毕竟是我下半辈子的栖身之处。”

    “那你想去哪里?”

    路之遥略微挑眉,摸索着拿出了今早买的衣袍,想将湿了袍角的衣衫换了。

    看着他的动作,李弱水立刻裹紧被子,背过了身。

    “从长计议吧,北方、南方我都觉得不错,但具体的地方还得选一选。”

    身后传来衣衫落地的声音,路之遥低声轻笑。

    “想要协商可以,但你是不是该看自己有什么筹码?”

    李弱水仔细想了想自己,她实在是一无所有。

    “你觉得我有什么?

    J“这个。”

    李弱水闻言转过身去看,只见他将长发撩到耳后,手指点着自己的肩颈处。

    ?

    李弱水有些好奇,她裹着被子下了床,踩着地板跑到他身前。

    在他指尖点到的地方有两排淡粉色的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李弱水凑上去看了许久,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个不会是我的齿痕吧?”

    她还记得在沧州时她确实咬过他,但这都过了多久了,居然还有痕迹?

    路之遥弯起眼眸,细碎的额发落在眼上,垂下的眼睫投出小片阴影,像是在回味什么。

    “是你的齿痕,这还是你第一次伤我,记得吗?

    J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那些在你身上刻下我痕迹的霸总文。

    如果羞耻有重量,李弱水现在已经被压趴下了。

    “它怎么还在”

    “我用了些药。”

    路之遥伸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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