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这畜生似乎和白轻轻长得十分相像,难怪当初看到白轻轻就不喜欢,没想到竟是一家人。

    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贱/人的孩子是畜生也没多让人震惊了。

    都到皇城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徐夫人,上次赈灾那事还得感谢你”

    有人找了过来,徐夫人掩唇轻笑,将蝴蝶钗收到了袖子里,看起来像是被夸得不好意思。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大以后还是离她远一些吧,虽说她是个大善人,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陆飞月低声和李弱水说话,将他们带到了另一处人少的僻静地。

    “你们之前和公主认识?”

    李弱水摇摇头:“这个公主也有什么问题吗?

    J“这倒是没有,但如果她有什么强迫你们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们巡案司也管这个。”

    明白了陆飞月的意思,李弱水弯着眉眼,拍拍她的肩。

    “好歹也是共患难的关系,该开口我们也不会憋着。陆姐姐就不要操心我们了,该顾顾自己。”

    李弱水伸手指了指陆飞月的身后,不远处正有两个人在那里冷脸争吵。

    陆飞月长叹口气,语气很是认真。

    “明晚的行动真不想让他们跟着去。”

    抱歉地笑了笑,陆飞月转身走向那处,似是有些不想过去,步伐都慢了不少。

    李弱水看着陆飞月离开,便自己带着路之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花园中。

    这花园里的花大多都过了时节,剩下的都是枯枝残叶,花只开了几丛,孤零零地生长在此处。@

    “这些花真寂寞啊,剩下的只有它了。”

    即便是这样偏僻的地方也摆上了吃食,李弱水感叹一句,随后拿起一片玫瑰乳糕吃了起来。

    “你看到了寂寞的花,为何没有看到我呢。”

    清越的声线依旧,但却极其不符合人设。

    李弱水转头看向路之遥,一时间呆愣得嘴里的乳糕都忘了嚼咽。

    路之遥坐在石凳上,身后是残败的花叶,光看他垂着眼睫的神情,似乎都要和那些花叶化为一体了。

    没等李弱水问出缘由,他便自己往下说了出来。

    “公主也好、陆飞月也罢,你为什么总要在乎他们的存在。”

    路之遥伸出手摸到了她的膝盖,原本想靠近她,可石凳只够一个人坐,他便顺着蹲在她膝前。

    指尖轻弄,银铃颤响。

    “和我说话或是和他们说话,似乎都一样。我和他们在你心里又有什么分别呢?”

    “你昨日和我的求亲都不算了吗?”

    就在方才,路之遥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夫妻不仅是永远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他们还是一体的。

    一体,这个词多么迷人。

    “若不是舍不得,我都想和你融在一起了,骨血交融,生死难分。”

    路之遥仰头“看”她,半垂的眼睫遮住雾蒙蒙的双眼,让人难以了解他的真实想法。

    但他唇角和煦的笑、舒展的眉头以及抚着她侧脸的手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渴求。

    这个想法原本只是一粒种子,却在和李弱水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萌芽,根系扎到他每一处血脉。

    他能只有李弱水,但她好像做不到只有他。

    路之遥从心里知道她和自己是不一样的人,可她尊重这份不同,从不强求他做什么,他也该如此回报。

    所以李弱水不愿的事,他向来不强求,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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