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么?
J路之遥稍稍敛了笑,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
他是全程参与过那时李弱水和郑言清的婚宴的,他们有媒婆、合八字、给礼单、吹锣鼓、踢轿门而他只有这个陈旧的木盒和一个小小的印章。
“可以啊,这些已经够了。”
李弱水看着木盒,不禁弯起眼眸,眸子里亮晶晶的。
@这是他的过去和现在,全都交给了她,怎么会不够呢。
想到这里,李弱水不禁笑了起来,笑得胸前系着的绦带也跟着抖。
“怎么有种我娶你,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感觉。”
路之遥笑容不变,神色放松,那份温柔看起来比以往多了几分真实。
@“你若高兴,那便是你娶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娶和嫁又有什么分别。”
成亲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和李弱水在一起的过程,他在意的只有在一起这个结果。
若是她高兴,他穿嫁衣也行。
“我去写聘书了,明日成亲时给你。”
路之遥站起身,接过李弱水递来的伞,顺着原路返回房间。
蒙蒙的雨雾罩着这抹白,伞沿滴下的水花雀跃地打在石板路旁的花朵上,像他的心情。
雀跃和期待,这两个词原本不会出现在他生命中,现在却都被他寄托到了明日。
明日,他们就能成为彼此的所有物了。
大“弱水,我们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眼见路之遥离开,陆飞月二人这才走进亭子。
李弱水放下木盒,对着他们点点头:“当然了,陆姐姐尽管问。”
“你的蛊毒是怎么解的?”
李弱水愣了一下,随后指了指房间:“路之遥会解,一晚上就好了。”
江年在一旁插话:“你还记得怎么解的吗?”
“就是用银针扎穴道,然后用内力推。好像先扎的是气海”
那晚暧/昧的记忆的记忆浮现心头,李弱水不自觉红了耳尖,强行压下自己的嘴角。
“后来我注意力散开,就不记得了。”她看向他们:“你们认识的人中蛊了吗?
乃陆飞月点点头,眉眼间有隐隐的愁绪。
“皇城里被拐来的女子都中了蛊,或许解决这个问题,她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给出线索。”
“那我们去问问路之遥,他知道的。”
没等陆飞月二人反应,李弱水抱着木盒就跑进了屋,没过一会儿,她从房内探出头,向他们招手。
“陆姐姐,你们站那里做什么,进来呀。”
如今已经隐隐认识到路之遥可怕的二人:
等到他们走进卧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桌上铺着的宣纸。
那纸上已然写了几个字,远看不甚明晰,但近看还是能看出字形。
可执笔不是李弱水,而是闭着眼睫的路之遥。
“路兄厉害啊!”江年张着嘴凑近看了几眼:“这字竟然写得有模有样。”
他是真的吃惊,但这话说出来难免有些像嘲讽,陆飞月忍不住动手给了他一肘。
路之遥依旧蕴着笑,眉眼弯弯。
“你们说的蛊和李弱水中的不是一类,解开并不麻烦。”
路之遥说出了解蛊的法子,那眉梢眼角的笑意,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开心。
趁着路之遥开心,江年顺势问了出来。
“明日的婚宴我们能来吗?”
路之遥笑着,但是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静静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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