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我们就信你。我懂丹青,能将皇城最大接头人的模样画下来,我曾经见过他。”

    陆飞月叹口气,将针灸包拿出来。

    “即便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会帮你们把毒解了,不用这么紧张。”

    江年懂事地站起身,到屋外回避。

    过了许久,门才从屋内打开,这意味着她们的蛊毒已经解完了。

    每个人唇边都流着黑血,看起来骇人,但她们却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轻松许多。

    其中一人擦了唇边的血,似是忍耐不住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他们的买卖是单向联系的,有什么需求便写到纸条上,放到木箱中,再给出自己能承受的价格,过不久会有人去收纸条的。”

    陆飞月皱着眉头,将这些证词都记在了本子上,随后追问。

    “哪个木箱?”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似乎很容易找到,我看到他出门不久便回来了,或许有人来收也不一定。”

    另外一人点头补充:“而且皇城里关押我们的地方很大,是在地下室,那种地方很难查出来。”

    陆飞月将证词全都记了下来,皇城里有地下室的不算很多,这样排查起来方便了不少。

    而画画的那人忍着痛,将她噩梦里的人画了出来。

    这会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陆飞月看着画像上的人,那是一个年迈的老者,长相不是很出众,但他看起来很眼熟。

    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沉吟半晌,她转头看向那三人:“等一会儿,我们把你们送出城”

    “不用。”出乎意料的,她们都拒绝了。

    “我们走会打草惊蛇的吧,反正在皇城也不会出什么事,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陆飞月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看向江年。

    “你将她们送回去,我拿画像找我师父,她一定认得这个人是谁。”

    “好。”

    江年点点头,背起其中一人,看向她们:“我先送她回去,等会儿再来送你们。”

    话音落后,他背着人跃上墙,随后离开了这里。

    陆飞月就住在巡案司附近,但她师父今日出门查案去了,得去南街找她。

    “这里很安全,刚才那人也会将你们安全送回去的,我得先去找我师父,不能在这里陪你们了。”

    陆飞月安抚了另外两人一会儿后准备出门。

    她原本是想将画像放在怀中,或是锦囊里,但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李弱水的话。

    “陆姐姐,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这么放,要出其不意,你与其放怀里,不如收在小衣中,没人会搜那里。”

    这张纸是从她册子上撕下来的,巴掌大小,折起来也就一个小方块。

    陆飞月顿了一下,神色微妙地将这个小方块放到了小衣中,紧紧贴着自己。

    这个举动实在太“李弱水”了,以至于她的走路姿势都有一些不对劲。

    @陆飞月不知道,有一句话能形容她的这种变化,那就是:陆飞月水化了。

    胸前有东西硌着,陆飞月不太自在地走在街上,突然有人撞了她一下,试图拉着她往小巷中去。

    陆飞月立刻拔刀反击,但两人打斗间,她还是进了那条巷子。

    那处,正有不少黑衣人等着她。

    大天空中闷雷滚滚,似乎是又要开始下雨了。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卖吃食的小贩也纷纷准备收摊回家。

    空气中慢慢氤氲起潮湿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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