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李弱水看向窗外。

    此时他们就坐在窗台上,和院落里夏雨、繁花的距离陡然近了不少,似乎一伸手就能碰到它们。

    l以前我不喜欢,但现在,我喜欢这样的雨。”

    不止是雨,现在和水有关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的唇触上李弱水的唇,这里也是那么柔软,辗转之间,他已然尝到了她的清甜。

    希望她尝到自己的唇舌时,也会觉得甜。

    由浅入深,衣衫凌乱,他们像之前那样拥抱,最后慢慢交融一起,一同沉浸在这雨声中。

    夏日的雨总是又急又快,初时大,慢慢地便会变成淅淅沥沥的,开始缠绵起来。

    轩窗也吱呀叫个不停,吹来的风里夹着雨,让路之遥本就湿润的眼睫再加了几分水汽。

    院中铃音不断,本是偏北的皇城小院中出现吴侬软语,两者相缠,伴着雨声,听起来缠绵极了。

    事后自然是又沐浴了一次。

    在窗边本该是会被硌痛的,可路之遥和她调了方向,又成了他垫在下面,痛的是他,由此更快乐的也是他。

    李弱水经过这几日的“洗礼”,已经要不起来,她决定收回那句“只要你可以,我就可以”。

    他可以,她不可以,体力跟不上。

    李弱水如同咸鱼一般瘫在床上,方才也是她出力得多,现下她只想睡觉。

    路之遥拥着她,睡着时唇角都没有放下去,依旧是那样缠绕的方式。

    “体力真好啊。”

    李弱水感叹一句,迷迷糊糊地转身回抱他,顺带拍了拍他的背。

    “我们回苏州你就能看见了。”

    这句话说完,她就睡了过去,抱着他的手也慢慢往下滑。

    路之遥扬起唇,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大同为雨夜,巡案司不少人都在街上搜寻。

    陆飞月说是去找她师父,江年自己玩着等她,可直到她师父回来了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江年这才着急了,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师父,巡案司没出任务的人便一同出去找她,可直到晚上了也没找到。

    江年浑身湿透,轻功卓绝的他此时已然疲惫不堪,步履沉重得像灌满了铅。

    他从没想过陆飞月有一日会不见,她在他心中一直是聪明又可靠的。

    而在他身前,陆飞月的师父,也就是巡案司的司长正看着他,她的表情是和陆飞月如出一辙的严肃。

    她上下打量了江年一眼,沉沉开了口。

    “之前便有人报官,说在南巷看到了围殴事件,现下想来恐怕就是飞月。你们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江年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心里满是后悔。

    他就应该一直跟着她,确定她安全了才回去。

    “我们发现了一些拐卖案的证据,是证人画的画像,飞月想交给你。”

    “胡闹!”她师父皱起眉;“光看那个账本便关系复杂,怎么是你们两个小辈能查的!

    J看着爱她还焦急的江年,她忍不住放松了语气:“她失踪前最后见她的是你,你有什么消息吗。”

    江年沉默一会儿,努力拉回混乱的思绪,仔细回忆着她手中的消息。

    “有一幅画,我见过,能画出大概样子,她说很眼熟。若是被抓,也该是被这些人抓的。”

    陆飞月师父看着他,随后点点头:“你画出来。”

    “我本就不愿意你和她在一起,捕快与飞贼,这样如何相配,你都将她带得行事不合规矩了。”

    江年没说话,只低头回忆着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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