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都能成,他怎么不能?”

    李弱水偏向一旁呼吸了一大口空气,忍不住开始吐槽。

    L有话好说,物理攻击我也能承受,但化学攻击就很不人道了。"

    “什么意思?”徐夫人声音冷冷的,指甲已经将李弱水的脸颊硌出了红印。

    “意思是你可以打我,但不要用这个味道来折磨我”

    徐夫人冷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

    “嘴巴倒是很会说,你再多说几句,我就将你的嘴撕了!

    JJL”她不想被撕嘴。

    这个徐夫人估计是没练过武,手劲太小,连路之遥的一半都没有。

    她可是被他掐脖子后还能活下来的勇士。

    “听到了吗?回答我。”

    徐夫人甩甩她的下巴,声音有些气。

    “听到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之后别撕我的嘴。”

    徐夫人不耐地松开她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地,随后抬手揭开了她眼上的黑纱。

    “看看,这就是那个小畜生干的好事!”

    光线汇到眼前,入目是不寻常的白,刺得她眼睛更痛了。

    适应好光线后,李弱水眨着眼看向周围。

    入目便是一座厚重的棺材,四周的梁上绕着白绫,一个大大的“奠”字摆在中央,屋内的每一处都插着白纸扎出的梨花。

    而在这一片白中还混着袅袅轻烟,淡淡地飘在空中。

    院中阳光大盛,李弱水却在这里感到了莫名的凉意,似乎有凉风从她脊背划过。

    尤其是正中摆放的那口棺材,黑压压的像是要将她压在下面,棺底印着干了的尸水痕迹,棺前供着香,这浓郁的梨花味似乎还来自那里。

    她从没见过这样“古色古香”的灵堂,一时间被吓到了,忍不住别开眼睛。

    “别转头啊,这都是你相公做的好事,怎么不敢看了?"

    除了一点点被这做法场面吓到的恐惧感,她其实并不怎么怕。

    她对自己有信心,对路之遥也有信心,她相信自己不会有什么事。

    但骤然听到这陌生的“相公”,她还是忍不住脚趾抓地,有些想笑。

    路之遥在床上是很娇的,总觉得叫他相公有些别扭,对她来说,或许叫老婆会更顺口也不对,还是叫路之遥最好。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徐夫人没有撕掉她的嘴,倒是被她逼得撕破了自己温婉的伪装。

    当初那个小畜生被路之遥带着来报仇时也是这样,闭着双眼,神思游离,不论他们怎么游说他都没听进耳里。

    果真是物以类聚!

    恼羞成怒之下,她试图一把提起李弱水,却在提到一半时没了力气,又让她摔了下去。

    徐思以前是闺阁小姐,即便现在厉害了也是端茶赏花、长袖善舞的徐夫人。

    如果现在李弱水没被绑上,外院没人看守,被提起来的应该是徐夫人。

    可惜没有如果。

    “将她给我提到棺材前,让她好好看看那畜生做的孽障事!”

    外院跑进一个高壮的男子,他一手提起李弱水,像提溜一个小鸡仔一般将她压到了棺材上。

    “草!”(不是一种植物)

    李弱水真的忍不住骂出了声。

    这棺材分明是上好的紫檀木,可这紫檀香已经被尸臭和用梨花制成的熏香浸染,形成了新的奇异味道。

    或许鼻子灵敏的人闻了当场就能被送走。

    “救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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