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在我老婆面前阴阳怪气,我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我老丈人来了也不好使,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罢他把电话一挂。
好心劝诫她,居然还不领情,真是够蠢的。
凌苗看着他笑道,“花郁尘,你嘴皮子挺六啊。”
花郁尘放下手机,“早上我就不想搭理她,竟然又打过来了。”
“给脸不要的人就不能惯着。否则脸给多了,狗都以为它是狮子。”
凌苗忍俊不禁,揉了一把他的脸颊。
花郁尘侧头亲了她的手心,“你别管了,让爸去管。”
“省得把我老婆的心情弄糟,我看着心疼。”
凌苗靠在他的肩头,“嗯…不管…”
若不是她打电话过来,她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凌晴在那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凌苗!你凭什么!
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关你什么事。
你就是羡慕,就是眼红,就是见不得我好。
可惜你妈死得早,我妈才是凌家的家母,你以为你是老大就了不起。
还不是灰溜溜的滚出了凌家,爸现在和我们才是一家人。
就你这样的暴脾气,爸不喜欢你,你以为你就能拿捏住花郁尘的心吗。
花郁尘有喜欢的人,我等着你被绿的那一天!
等着你像个怨妇,被抛弃的那一天。
而我!会用尽手段,拿捏岑少的心,让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到时候我再为他生个儿子,商家那个又算什么!
谁被爱,谁才是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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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夕。
凌苗看着露台玩飞盘的一人一狗。
轻抚着已经隆起很高的肚子。
飞盘一扔出去,胖银狐哼哧哼哧的跑过去。
花郁尘回头看着躺在沙发椅上的女人。
一身孕妇装的家居服,披着黑色长直发,温柔又娴静。
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心肝肉。
顿时心里满得一塌糊涂,笑着朝她抛了个飞吻。
凌苗隔空回弹了过去。
哎呀?不领?花郁尘转身朝她走来。
叼着飞盘跑来的随便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原本摇得撒欢的尾巴,一点一点慢下来。
这是…不跟它玩了?
敢情有老婆就乐意虐狗呗!
天天被硬塞着吃狗粮,它能不胖吗?
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花郁尘俯下身捧着凌苗的脸,狠狠亲了一下。
“不给亲?嗯?”
凌苗笑说,“跟随便花玩去,它在等你呢?”
花郁尘说,“今天运动的差不多了。”
白净帅气的俊脸出了汗,凌苗抬手替他擦了擦。
“不玩了就去洗个澡,脏死了。”
花郁尘朝随便花喊了一句,“那傻狗!”
“解散!”
司令发话了,狗嘴一松,飞盘落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倒地打滚。
花郁尘俯下身一把抱起凌苗。
虽然她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一个月的孕晚期。
但是他抱起来一点也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