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开船的架势,水波荡漾。

    要是再这样下个两三天,都得城市洪涝。

    花郁尘收拾好卫生,倒了杯温水,拿着药过去。

    “吃点药。”

    凌苗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出门买的。”

    “帮送。”

    “哦。”

    她含着药片,喝了一口水。

    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迷迷糊糊的片段,她只记得很渴…然后喝到水…

    喝到后面感觉嘴巴被堵住了,舌根累得发麻。

    缺氧的都快晕了过去…

    凌苗古怪的看着花郁尘,“你昨晚是不是亲了我?”

    花郁尘别开眼,矢口否认,“没有。”

    “你生病了,我没那么禽兽。”

    凌苗哦一声,“看来是我做梦被狗亲了。”

    花郁尘顿感胸口被扎了一刀。

    被狗亲了…他吻技有那么烂吗?

    气氛安静了下来,凌苗闲着无聊,躺在沙发用手机看着剧。

    花郁尘去洗了些水果,切好装盘,放在她手边,“吃点水果。”

    凌苗没理他。

    他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还难受吗?”

    凌苗偏头躲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显然是不想跟他说话。

    她不说话,他就盘坐在地上,像只大狗狗一样趴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背影。

    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子底下嗅嗅。

    手机看得眼睛胀痛,凌苗索性关了屏幕,闭目养神。

    身体像昨晚一样,冷一阵,一热阵。

    冷得时候手脚像在冰窟一样,浑身发着抖。

    热的时候,脸颊都滚烫的。

    花郁尘见她在隐隐发抖,摸了摸她的手,又是像冰块一样。

    他去房间拿了床被子过来给她盖好,捞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给她捂热。

    捂了很久,也仅仅是不冰了。

    “老婆,要不咱还去医院看看吧。”花郁尘很是担心她。

    凌苗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花郁尘拿了个退热贴给她贴上。

    早上她说他做的东西难吃。

    于是中午他点了些外卖。

    叫她起来吃了点东西,再吃一次药。

    凌苗仅仅吃了两口,塞不下去了。

    嘴唇没有涂口红却是红红的,这不是气色好,这是发热烧的。

    每次花生米嘴巴一出现这样异常的红,他就知道要遭了。

    吃药之后,凌苗感觉又轻松了一些。

    有点分不清是病好了,还是药物压制着。

    下雨总是天黑的早。

    她没有吃晚饭,就早早回了房间。

    下午好了一下午,一到晚上病来如山倒。

    迷迷糊糊的已经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她看见了花生米在笑,喊她妈妈。

    看见了卓卓回来了,唤她姐姐…

    看见了花郁尘和他那个相好的圆了遗憾,和好如初…

    画面一转,又看见了自己抱着花生米从民政局出来。

    他搂着他的老相好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她和儿子站在原地。

    手上拿着离婚证…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她只觉得这三年的真心喂了狗。

    最后看见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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