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

    闫惜山低头仔细琢磨着药方,片刻后,眼睛一亮:“妙哉,木通防己,利尿通淋,清心除烦,椒目治气虚,加在真武汤中,可以增强效力,让长公主的腹部肿胀尽快消下去,而六君子丸,川芎,干姜刚好能中和木通防己的苦寒,增补长公主消胀后的气血。小友,思虑周到,考虑全面,佩服佩服。”

    说罢,闫惜山又问道:“那长公主口中怪味如何去除?”

    纪平安摇头:“我怀疑是长公主因为铅和一些其他所服用药物中的微量重金属中毒,腐蚀了脏器,需要亲自检查长公主的身体做确认。”

    闫惜山:“那我即刻回公主病禀告长公主,请小友入府治病。”

    “不可。”纪平安赶忙阻止。

    闫惜山:“为何?”

    纪平安:“闫大夫,我未出事之前,你向长公主引荐,长公主尚且不信我一个商户孤女,不愿让我诊治。如今我得罪长公主,身陷囹圄,长公主又如何会信我?她一定会认为我是为了脱罪,收买了你,不折手段,妄图拿她的病痛做文章。”

    闫惜山沉默了,确实如纪平安所说,刚才是他太过激动,思虑不周了。

    闫惜山:“那依小友之间,应当如何?”

    纪平安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闫惜山拜了又拜:“求闫大夫以自己之名,将药方呈上,让长公主服药。只需七日,长公主服药之后,若病情有好转,届时,闫大夫再将小女引荐,相信长公主一定会相信平安。”

    这就要冒险了。

    越是疑难杂症,用药越是要小心谨慎。

    更何况吃药的人是长公主。

    纪平安的药方确实很好,每一处都在情理之中,在真武汤和六君子丸中加入的药材更是神来之笔,闫惜山只在脑中描摹都觉得会有出人意料的神效。

    但是,再好的药方,纪平安也没有亲自为长公主诊脉,再好的药方也不代表就是对症下药,万一纪平安在病情上的判断有一点点失误,良药也能成毒啊。

    要知道引荐大夫和偷偷给长公主服下不知名之人呈上的药方,这是两件事。

    前者,纪平安诊治不力,他最多被长公主骂一两句,后者,一旦出事,就是意图下毒谋害皇室,是要杀头的。

    闫惜山十分为难。

    纪平安立刻说道:“闫大夫,我对我的药方十分有信心,如果你怀疑,可以回去配药之后看看效果。”

    纪平安说完,又拜了三拜,“若是闫大夫能助我免于此次灾祸,我纪家愿以万两白银相赠,以谢大恩。”

    万两白银!!!

    闫惜山可耻的心动了。

    一万两,一次冒险,荣华富贵一辈子!

    “咳咳咳。”

    虽然被银子砸懵了,但闫惜山还是有理智的,他咳嗽了好几声,总算把一颗心从万两白银那里拉了回来,“小友,你的医术我是相信的。”

    纪平安挑眉,所以?

    闫惜山:“财帛动人心,但我闫惜山绝对不是那种人。”

    这下冬春都忍不住看向闫惜山了,那赤祼祼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谁是?

    闫惜山:“即便我帮小友,也是为了长公主的病,小友就莫要提钱的事了。待我回去针对长公主的病症再研究研究小友的药方,进行针对修改后,自然会将其于为长公主治病,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决定。”

    拿钱办事和行医出了岔子是两种罪,显然,闫惜山想拿个轻一点的罪搏一次。

    纪平安笑:“那就多谢闫大夫了。”

    闫惜山一脸淡然:“医者仁心罢了。”

    纪平安也不揭穿,笑着说:“闫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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