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为夫错在何处,为夫一定改。”

    韩绮回避着宋怀章炙热的视线,“夫君,你想多了,我只是身体不舒服罢了。”

    宋怀章沉默了一小会儿,伸手抱了抱韩绮,将身上的披风脱下,交到她手里,一句话没说,默默离去。

    韩绮脸色苍白,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俘住。

    成婚三年,一开始,他们虽谈不上日日缠绵,那也是情意绵绵,只是自打儿子出生后到现在,整整一年半的时间,她一直在拒绝。

    她何曾不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夫妻之间早晚会出问题。

    但是,她的身体……在生孩子后……那个地方……

    她怎么敢让他碰?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他们只是媒妁之言,虽然她在成亲前已经见过他了。

    但他却是成婚当日方才第一次见她,她又怎么敢让他知道?

    ……

    次日,宋怀豫当班之后,着人去回春堂问过,冬春并没有去,宋怀豫又赶在晌午的时候回了一趟宋家,冬春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

    宋怀豫又着人问了宋府周围几条必经之路,都没有看到冬春的影子,这说明,冬春就在府内。

    在府内,但是瞒着他。

    怕纪平安担心,宋怀豫暂时将冬春的消息压下,晚上,让人拿了纪平安院子里的丫鬟,私下审问,很快就问出了结果。

    丫鬟:“昨日,大夫人房内的锦春姑姑带人来抓走了冬春姑娘。说是冬春姑娘去三小姐那里回话时,偷拿了三小姐的一个镯子。二少爷,我们也不是故意欺瞒你,实在是,大夫人说府里正值多事之秋,内贼之事私下处理就好,不要节外生枝。不让我们告诉你。”

    听到回话,宋怀豫又去了宋怀章的屋里。

    他先对着正在吃燕窝的韩绮行礼,“拜见大嫂。”

    韩绮让宋怀豫起身,“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行步如风?”

    宋怀豫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大嫂,冬春真的偷东西了?”

    韩绮放下手里的勺子,“我说什么事呢?咱们的司录参军查案查到家里来了?”

    韩绮看似在打趣,实则在警告:“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家奴仆手脚不干净罢了,罚一罚就好了。”

    宋怀豫:“请大嫂将人交给我。”

    韩绮对于自家夫君这个过于死板的弟弟,很是无奈,“二弟,你这个要求,大嫂怕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