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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又怎么样?
没钱免谈。
最后,李大夫没办法,真拿了根绳子,趁闫惜山睡觉,把他两只手给绑了塞马车上拖到了尚书府。
“哼,我才不比。”闫惜山傲慢地闭上眼睛,有什么好比的?输了没面子,赢了又没钱?
李大夫又气又恼又恨,“银子是你爹啊?平常连件衣服都不舍得买,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十年前师娘给你做的,补丁都打不下了。真不知道你赚那么多钱要干什么?当守财奴吗?”
“哼!”闫惜山从鼻孔出气,眼睛死死地闭着。
纪平安递给冬春一个眼神,冬春心领神会,不一会儿,一叠银票被拿了出来。
纪平安数一张放一张到桌子上,“唉,我看看,这张一百两,这张五百两,这张一千两……”
一数就是二十来张。
咻。
闫惜山眼睛瞬间瞪得比拳头还大,“姑娘,不就看病吗?来,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脉。”
“呵,德行。”李大夫摇摇头,感觉丢脸极了。
纪平安笑了笑,“我的病我心里有数,闫大夫,李大夫说你医术高超,小女子心里好奇,想学一学。”
“名儿好听,实际上想试一试我罢了。”
闫惜山伸手让李大夫把他的绳子解开,然后端坐纪平安对面,“来吧,请纪小姐出题。”
纪平安:“我曾见一病人,有孕三月,时常心痛,寝食难安,观之,面色发青,舌发红,把脉,尺脉沉绝,世人皆说胎儿已死。敢问闫大夫,这孕妇肚中胎儿在闫大夫手里能活吗?”
“能活。”闫惜山微微抬颌,表情倨傲,“尺脉沉绝,摸不到胎儿脉相,不代表胎儿已经死了,极大可能是胎儿位置压迫孕妇心脏,致使孕妇心痛,只要开几副调整气血的药物,自然可以药到病除,让胎儿健康落地。”
闫惜山:“纪姑娘,我七年前随师父学医时,曾在山中遇到一个病人,酷暑夏日,失眠烦躁,皮肤生出深红色斑疹,眼红如兔,一日至少喝二十余次井水,把脉之后,脉相散乱无力。敢问纪姑娘,这位病人是因何如此?”
纪平安:“酷暑夏日,失眠烦躁,喜食凉水,眼红,一般来说是中暑。”
闫惜山微微勾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