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厚赐。”

    随后又是一番阿谀奉承,将秦皇哄得十分高兴。

    随着午时已过半,众多官员面面相觑。

    只因墨雪这偌大的王府,竟然只摆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香气扑鼻。

    此时,满脸笑容的福伯来到客厅中央:“今日乃王府家宴,恳请各位大人恕招待不周之罪。”

    厚礼都收了,然后就开始赶人了?

    一众官员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老子辛辛苦苦带着厚礼前来,你竟然连一杯热茶都不给就把我们赶走?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只是,人家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家宴若是宴请他人,哪怕是当朝丞相,也难以堵住这悠悠众口。

    可是,如今这家宴宴请的乃是当今圣上,谁敢造次?

    丞相自然也在其中,今日被一个小辈如此戏弄,颜面何存?

    自是恼怒,却又能如何?

    你欲寻他人麻烦,他人却连面都不让你见,你又能如何?

    秦皇亦颇感无奈,只是这嘉王府确实未曾准备宴席,你又能将他怎样?

    谁能料到?

    或是谁敢这般想?

    然而,嘉王爷不仅敢想,还真就如此做了。

    秦皇看着面面相觑的大臣,若此时无人出头,日后必生诸多怨言。

    毕竟如此令人颜面尽失之时,对于这些王公大臣而言,那可比当街遭人打骂更为憋屈。

    秦皇无奈,只得问道:“爱卿此举何意?”

    墨雪只得如实答道:“是微臣考虑不周,往日与诸多大臣并无交情,今日送上请柬本是客套之举,未料想众多大臣皆来赴宴,此乃无心之失!”

    这话说得在理,又有哪位大臣今日是自愿前来的?

    还不是因当今圣上驾临,这才赶来巴结皇帝。

    若不是皇上来了,真以为会有人来吗?如今,却闹出如此大的笑话。

    丞相给吏部尚书使了个眼色,本就对墨雪心怀不满的吏部尚书当即发难:“堂堂嘉王府竟敢如此戏弄百官,你可曾将百官放在眼里?可曾将我大秦放在眼里?”

    墨雪微微一笑:“尚书大人所言极是,本王顽劣,确实没有将人和物放入眼中的能耐。”

    此言一出,有些与吏部尚书不和的政敌,见吏部尚书吃了瘪,虽想笑,却又觉不妥,毕竟这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丑,只能强忍着笑。

    吏部尚书闻之,瞪大双眼,血丝尽显:“墨雪小儿,你身为王爷,怎能说出如此蛮不讲理之话?”

    墨雪只得起身走到吏部尚书面前:“尚书大人息怒,本王今日确有失礼之处,不知尚书大人可有解决之法?本王定当应允。”

    吏部尚书凝视着眼前的墨雪,挺直身躯,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今日王爷的过失,改日可否前往百官府上逐一登门致歉?”

    墨雪微微一笑,沉声道:“好说,好说。”

    吏部尚书见墨雪竟敢如此敷衍自己,心中愈发恼怒,只得继续发难:“既然嘉王府不愿宴请我等,将贺礼退还我等可否?”

    墨雪听闻此言,笑容未减,语气却更加沉稳:“好说,好说。”

    随后,也不等吏部尚书再开口。

    福伯手持礼薄上前:“今日王府招待不周,实乃老奴之过,老奴这就为各位大人退还礼金。”

    见到福伯临危不乱,言辞恳切,此时已有心思敏锐之人察觉到异样,心中暗叹:好狠毒的计策,吏部尚书怕是要遭殃了!

    福伯翻开礼薄,缓声道:“既是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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