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在昏迷的师弟们的身上时,我想挽回却已来不及,我甩出数张符纸,然而当符纸接触到黑袍男子术法的瞬间,便消融了。”
陈果儿听到这里,颤抖着问:“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术法?这是真的吗?”
程书雪点了点头:“撰写出来的符纸也是要看写符纸的人的功力,可写符纸的人功力再深,也只是一张符纸,是符纸就总会被破解的。当然能破解符纸的人的功力也是与写出符纸的人的功力不相上下的,甚至破解符纸的人的功力要远比写出符纸的人的功力高才行。”
陈果儿听着程书雪的话,跟听天书似的,过了许久她才后知后觉地点点头:“这样啊……没事的,我相信程大师,程大师写出来的符纸,应该没那么好破的是吧?”
付乐听到陈果儿的话,又看了一眼陈果儿手中的符纸,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冷哼道:“这是自然,程大师写出的符纸,只我认识的人,就没有一个可以破解的。”
“呵呵,算你识货。”程书雪对付乐说的恭维的话很受用,她笑眯眯地,不过一瞬,又恢复了说故事时的严肃神情:“我无法阻止黑袍男人的术法,只能呐喊着让我师父帮忙,然而黑袍男子动作飞快,等我师父赶到时他已趁机逃跑了,最终还是我师父动用追击术法,将黑袍男子囚禁起来。”
“尽管如此,我的几个师弟们也在黑袍男子的攻击下受了极重的伤,我们随着师父回宗门医治。那些师弟大多不是我师父的弟子,他们又是跟我出去才受的伤,他们的师父们都是护犊子的主儿,不忍自家徒弟受伤,便也找到了我头上,要我跟我师父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