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讨厌谢妍一家,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同样的,谢建华心里也在暗暗叹息,岳父岳母为人处世是真好,对他这个女婿也是好得没有任何话语可以诋毁,只是林绿萍是真的不懂事。

    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不好好带女儿,不管女儿的学习,也不珍惜自己的工作,总是喜欢作妖,喜欢赌博打牌,喜欢和闺蜜攀比。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和林绿萍沟通,但是林绿萍这个人,很难沟通。

    尝试过几次沟通被林绿萍说他脑子有问题之后,谢建华很少再和林绿萍沟通。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

    在他们那个年代,没有三观不合这个词语。

    离婚是会被人耻笑的,许多婚姻的真实情况就是名存实亡的凑合过。

    为了女儿谢妍,谢建华努力维持着一个家庭表面上的温馨与和谐。

    谢妍继承了父亲谢建华的聪慧机敏,父女两人都是有远见,观察入微的人。

    两个人都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对林绿萍的思考以及对未来的规划。

    整个家庭,就只有林绿萍无忧无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但林绿萍就很简单,她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得过且过无忧无忧虑。

    所以,谢妍和谢建华完全没有想到林绿萍现在在干嘛。

    在一间略显破旧的屋内,昏黄的白炽灯光摇曳着,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给这狭窄的空间披上了一层朦胧而神秘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气息,偶尔夹杂着几声低沉的咳嗽,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张旧木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面上铺着一块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原色的桌布,上面散落着几副扑克牌、几沓零散的钞票和一些零星的硬币,它们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微弱却诱人的光芒。

    围坐在桌旁的是一群形态各异的人,他们的脸上或带着狡黠的微笑,或紧锁眉头,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未知的忐忑。

    有的穿着邋遢的工装,似乎刚从工厂下班;有的则打扮得相对光鲜,但眼神中的疲惫却难以掩饰。

    他们之中,既有年过半百的老者,也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此刻,年龄、身份、背景在这里都不再重要,只有手中的牌和桌上的筹码决定了他们此刻的身份——赌徒。

    随着一轮轮下注、发牌、比牌,屋内的气氛时而紧张得令人窒息,时而因某个意外的胜利而爆发出短暂的欢呼或叹息。

    有人因连败而面如土色,手指微微颤抖;也有人因连胜而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

    但无论输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这场游戏的沉迷与无法自拔。

    昏黄的灯光下,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而屋内的赌博却似乎永无止境,人们在这片昏暗中寻找着刺激、快感,甚至是逃避现实的片刻宁静。

    在这看似简单的游戏中,隐藏着多少家庭的破碎、多少人生的沉浮,却无人知晓,也无人愿意去面对。

    林绿萍被张娜拉着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玩意,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几分,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林绿萍原本也只是和同事或者家属院的长辈们一起打打麻将,生活简单而规律,从未涉足过这样充满刺激与未知的场合。

    但此刻,她被张娜的热情所感染,被桌上那些变幻莫测的牌面和起伏不定的筹码深深吸引。

    她紧挨着张娜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心跳加速,如若自己也是这场游戏的一部分。

    随着押注的进行,林绿萍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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