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笑容更加浓郁了:

    “呵呵。”

    “我父乃当朝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忠的只有圣上,忠的只有万民。”

    他淡淡的抬头,直直的看着娄英启道:

    “我父子二人恰来京中不满一月,又岂会为长公主当说客?”

    “而且……”

    他淡淡的抬头:“已经被人欺辱至此,却无反抗的余地,若不是我的出现,你儿娄通恐怕保不住了。”

    “若你还不屈服,恐怕你的性命也难保。”

    这话曾安民说的没错。

    其实在娄英启将“长公主”这三个字说出来之后,曾安民便知道。

    娄英启手中纵然有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也斗不过他们。

    三品的户部侍郎。

    才朝中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

    但不说长公主。

    便是他的顶头上司任为之,都不是他能抵挡的。

    如今朝中关系错综复杂,那些人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扳倒的。

    岐王能被自己的谋划扳倒,也是因为占尽了天时地利。

    再加上有徐天师相助。

    甚至还有众人推墙倒的意思在里面,才能将其赶出京中。

    “呵呵……”

    娄英启彼时第一次认真的看向曾安民的眼睛。

    他那双坚毅的眸中,流出的是一种极为自嘲之意:

    “屈服?”

    “我是该屈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呢喃,也茫然。

    ……

    “没用了,现在你屈服不屈服,他们都不会放过你!”

    曾安民反而露出冷色,他眯着眼睛看向娄英启:

    “我猜,那三年之前的水灾之后,你便该是一纸奏书献于圣上,长公主与兵部尚书联合岐王,虚报开支,官商勾结,侵吞公款,伪造账目这些罪证……”

    ……

    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娄英启猛的抬头看向曾安民,面上乃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如何得知?”

    “猜的。”曾安民看到他这个表现。

    心中这缓缓平静。

    若眼前这个娄英启是因为分赃不均而跳出来反对长公主。

    然后被其警告的话。

    他会转身就走,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呼~”

    娄英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极为认真的看向曾安民,声音凝重道:

    “权辅贤侄,今日书房之中的事情,老夫全当没有发生过,该如何行事,也轮不到你也教我。”

    说完,他便站起身,准备朝外而行,说着他便打开书房的门,伸手道:

    “请吧……”

    态度甚至透着一抹坚决。

    但坚决的背后,却是一种让人难受的心酸。

    曾安民没有起身。

    看向娄英启眼神之中透着一抹认真:

    “当年恐怕只是奏折恐怕还未递上,便已被人中途拦截。”

    “而且事后也必被人威胁。”

    “但你只是假意屈服,暗中还在搜集着他们的罪证。”

    “现在岐王一死,你觉得他们的力量被削弱了,所以又想站出来。”

    “却是不曾想到,刚有此苗头,便被人害了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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