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诸位,顶峰相见!”
曾安民说了最后一句话,便从台上下来。
同时也收获了不少的掌声。
说真的,他是很讨厌这种表面工作的。
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所有学子里面那个最成功的孩子?
接下来便是国子监的众夫子发言。
曾安民站在底下听得那叫一个昏昏欲睡。
终于,夫子最后一句话讲完。
可以回家吃饭了。
“权辅弟。”秦婉月款款朝着这里行来,她的脸上带着极为干净的笑容。
“秦姊姊。”
曾安民笑呵呵的跟秦婉月打了一声招呼。
整个国子监之中,也不是没有别的女学子。
只是,能跟秦婉月相提并论的根本没有。
甚至还没有秦婉月身边的丫鬟长的秀气。
“明日科考,紧张吗?”秦婉月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
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她那白皙的手一边开着食盒,那双温婉的眸子一边不忘了朝着曾安民身看去。
“幻阵科举而已,柳凤年那小子都能过,我怕什么?”
曾安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权辅哥哥叫我?”
柳弦茫然的抬头,手中正临摹曾安民“狂草”的毛笔停下。
“没事儿。”
曾安民瞥了一眼桌上柳弦那龙飞凤舞的大字。
他“啧”了一声:“嘿,你小子在书法上确实有些天赋。”
“嘿嘿。”
柳弦憨憨一笑,受到曾安民的小夸之后,面上颇为自得道:
“秦师常说我有古之书法大家之风!”
秦师。
也就是秦婉月的父亲,秦守诚。
现在的秦守诚在国子监之中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随着老爹在官场之中地位的提升。
连带着秦守诚这个父亲的老班底都跟着得了不少好处。
拖关系寻后门的人,几乎每日都能看到。
“怎么?你不打算以乐理入道了?”
曾安民扬起眉头。
他知道这小子上次在上乐理课的时候,可是差点就入道了。
只是可惜。
他缺了几分底蕴。
体内的浩然正气甚至达不到能持续进入“悟道”结束……
“福所祸兮祸所福,既然不能以乐理入道,那便也不能强求。”
柳弦心中倒是豁达,他嘿嘿笑了一声道:
“说不得弟弟我入道的机遇能在“书”之一道寻至呢?”
只是脸上的几分不甘却也暴露了他并没有嘴上说的那般轻松。
“悟道”二字,看上去不过十几画。
有些人用几十年都不一定能遇到。
“可以。”
曾安民笑呵呵的点头,随后便用嘴接住了秦婉月用手递来的“鱼点糕”。
尝到嘴里的东西之后。
他的嘴角轻轻一抽。
怎么又是这玩意儿?
“怎么面色这般难看?”秦婉月的眸子轻轻一愣,颇为关心的看向曾安民:
“是不好吃吗?”
“确实不好吃。”曾安民的脸有些苦,他看了一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