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力吗?”
声音很憨。
但嘲讽拉满!
“库~”
曾安民听到大春的话,实在没忍住,捂住了嘴,抽搐着肩膀。
“吭哧吭哧……”
齐伯还想说话,但是全力之下说出的话只能从鼻子里出来。
“呼~”
齐伯收起手中之弓,眼神不敢跟曾安民对视。
便面无表情的看向一脸疑惑的大春。
“今日练武了吗?”
齐伯的死亡凝视,让大春顿感不妙。
“还没来得及,主要今日跟少爷出去……”
“少爷,弓还与您。”
齐伯若无其事的将手中乌金弓递给曾安民。
“嗯,那我便先回院了。”
曾安民怜悯的看了一眼懵懂的大春,拿着弓便朝着外走去。
刚出了院子。
便听到大春那极为瘆人的惨叫之声。
“啊爹!疼疼疼……您轻点儿。”
……
回到房中的曾安民目光直视手中乌金弓。
打发了院里的丫鬟。
他站在房里正中间。
扎好马步,深吸一口气。
“起!”
右臂的肌肉瞬间鼓起,乌金长弓的弦骤然之间被他拉开。
“吱呀~”
令人牙酸的弓弦声。
在没有动用武道真气的情况之下。
乌金长弓,被他拉了七分满!!
“呼~”
曾安民缓缓松手,面色有些潮红。
没有做伸展运动的前提下直接开硬弓,确实对身体有些负荷。
“好弓。”
曾安民缓缓放下手中乌金弓,面上露出一抹精芒。
“就是随身携带的话,容易暴露……”
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长弓。
“如果能有个储物空间就好了。”
说到这个,他想起那日在两江郡擒下齐贤林时,赛初雪手中将齐贤林吸进去的那个罗盘。
“打工妹下次来府中要鸡精的时候,问问她。”
曾安民将长弓放在床边,躺下睡觉。
一夜无话。
…………
国子监。
曾安民刚拴好马匹,耳边就响起了小胖太子的声音。
“权辅兄,一日未见,着实想念。”
太子很友好的一路小跑过来。
“你大可不必如此。”
曾安民看着一路小跑有些气喘吁吁的小胖子。
心中有些感慨。
他看得出来,太子就是打算用礼贤下士这一招将自己收入麾下了。
不过这小胖子的功底比他爹差的有点远。
“夫子说过,大道坦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日后,权辅兄定会看到我的真诚。”
太子目光极为清澈,声音也带着浓郁的真诚。
他知道曾安民这样的大才,定然是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行吧行吧,赶紧回座位学习了。”
曾安民倒也不至于拒人千里之外,他带着笑容。
这小胖子虽然生在皇室之家,但就目前来看的话,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