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具体如何我也不知,但绝对离不开两个字。”

    老爹目光深幽,缓缓吐出:

    “党争。”

    党争?

    曾安民眉头皱起。

    他对朝堂之上的事情不甚了解,只能安静的坐在椅上。

    曾仕林缓缓吸了一口气,朝着窗外看去,声音响在他的耳边:

    “七年前,纪青与岐王以及江王并未发迹,那场寅武灭妖之战,本来陛下是要请当时是皇城司提举的老忠远伯段公出山挂帅。”

    “只是段公当时已是病入膏肓,将此事回绝。”

    “朝中秉笔太监司忠孝便向陛下荐才,纪青与岐王由此进入陛下眼中。”

    “但老忠远伯与阉党向来不合……”

    说到这里,老爹的脸上便挂满了冷意,抬头看向曾安民:

    “所以,勾结妖族的借口,目的是陷害忠良。”

    “段公病死之后,阉党便由寅武灭妖之功,顺利将皇城司收入囊中。”

    这其中原来还有曲曲绕绕。

    “老忠远伯待我不薄,虽然不能为其子翻案,但为父这些年一直在收集江王,岐王二人的罪证。”

    曾仕林目光淡然:

    “弄死了江王,下一个便轮到岐王了。”

    原来是这样!!

    “那堂姐……”曾安民试探的看向老爹。

    “安琳那丫头,命是苦了些……”老爹轻叹了一声:

    “当初为父东奔西走,跑了无数关系,才将她与虎子保下。”

    曾安民沉声问道:“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老爹目光之中精芒闪烁:

    “你可知朝堂之上,陛下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什么?”曾安民压根就没怎么了解过朝堂,他岂能知道是什么?

    “玄阵司身为徐天师的栖身之所,在其庇护之下,众多弟子可在京中横行。”

    “所以为了节制其中弟子,当年武皇帝便与徐天师立下规矩。”

    曾仕林说完之后,嘴角缓缓挂起一抹冷笑:

    “玄阵司弟子,不得干政!”

    “这是我大圣朝历代帝王最大的忌讳!”

    曾安民瞬间恍然,他猛得朝着老爹看去,目光之中闪烁着亮眼的光芒:

    “您是说……”

    “嗯。”老爹脸上冷笑继续:

    “若是能找到岐王暗联玄阵司弟子的证据,他便活不了。”

    “厉害!”曾安民彻底被老爹的谋算折服了。

    没想到还有重磅炸弹。

    “你可还记得玄阵司当初窜逃至两江郡的弃徒,齐贤林?”

    老爹声音又响了起来。

    曾安民猛的顿住,他骇然看向老爹:

    “这是为父当年与徐天师的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曾安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你不用管。”

    老爹瞥了一眼他,声音淡然道:“专心读书便是。”

    “呃……”

    怪不得呢!

    曾安民喃喃道:“怪不得在玄阵司时,徐天师说让我给您带声好……”

    “那老头心思精的很,你以后若是见了他,少与他说话。”

    老爹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脸色一黑,告诫曾安民,说完便朝着书房的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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