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愣了愣。
“关于《落玉盘》的一些问题,我想跟你请教一二。”
曾安民也不废话,将这些日子自己遇的的一些问题都问了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也只是在射术之上的感悟。
至于武道气息的问题,他一个字都没问。
“这样啊,那简单。”
白子青嘴角轻轻翘起。
他那如同少女般的面容实在是让人难崩。
也不知道为啥一个大男人长的这么阴柔。
再加上他那一头黄金卷发,放在前世,妥妥的男同最爱。
白子青一向好为人师。
两个人在院子里一聊就是半天。
终于,曾安民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之后,轮到白子青期待的看向他了。
“行,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准备准备。”
曾安民也知道,今天不给这货弄出来,他肯定是不会走。
所以,关于染发剂的技术问题。
曾安民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可算是把这货给教会了。
然后还多送了不少给他。
省着点用的话,能用上一个月。
“下次可别再忘了啊!”
曾安民民警告了一声。
白子青甚至当作没有听见,他自顾自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此方不负我京城第一剑之名。”
他轻轻撩起头上一缕黄灿灿的头发,面上的笑容极美。
这段时间的烫染熏陶,给他自信都整出来了。
“愚弟怎么听闻,京城第一剑好像是叫什么段玉衡的?”
曾安民挑了挑眉。
跟白子青也算比较熟。
所以一些玩笑能开。
白子青先是浑身一震。
随后猛的抬头看向曾安民瞪大眼睛道:
“谁跟你说的?!”
“这两天我也在京中交了一些朋友,他跟我说了一下段玉衡的故事。”
曾安民斜了他一眼。
关于忠远伯段玉衡是自己堂姐夫的事。
七年过去了,不是有心之人,根本不会注意这点。
甚至是有心要查,也得查上一段时间。
“行吧。”
白子青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低落:
“当年与段玉衡一战,我确实不如他。”
说到这里,他又抬头,目光之中带着幽深道:
“但我当年输他,不是输在剑法上。”
“哦?当年你们二人同为五品。”
曾安民眨了眨眼睛:“你不会输不起吧哥??”
白子青并不在意曾安民口中的调侃。
他只是自顾的皱眉,随后叹了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为何,他武道中的意,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意,京中武道图虽多,能我当初观想境时,观想的也是最顶尖的武道图……”
“但在意的领悟上,总是被他压一头。”
“他甚至能凭借自己领悟的意,硬捍四品武者一柱香……”
说到这里,白子青的声音甚至有些迷茫。
他白子青已经算是顶尖的武道天才了。
但跟段玉衡一比,却是败的那么彻底。
只是这话一出。
曾安民的手陡然顿住。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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