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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晚谆谆教诲。日光将夜色烧成灿烂的钻石白。
林惊雾一睁眼已是天光大亮,她第一反应便是怎么现在才起?昨夜妈妈让她今晨到在港发财的姨妈家借住,糟糕,去晚了不礼貌。立刻掀开被子下床,急得手忙脚乱,拎起皮箱和房卡,讯捷下楼,学人将房卡交给前台的美女小姐,清透的光透过窗沿上一层薄薄雾色拥抱她润玉无暇的脸,来来回回,不知收敛地亲吻她的美貌。
前台小姐笑容甜美将房卡接过,仔细检查过,却又将房卡退回:“小姐,这间房属于非售卖房间,不需要办理退房,直接将房卡交给房主就好。”
林惊雾愣愣看着房卡,睡一觉醒来还不知帮助她的男人是谁,但她仍旧心急赶时间,对前台小姐问:“实在抱歉,请问你们有房主的联系方式吗?”
前台吃惊:“您没有?”
林惊雾摇头,她与他只是陌生人。
“我来看看。”前台小姐低头,手抄一张便签条,夹在房卡信封里:“这是房间主人预留的电话,其他的不好透露,希望能帮到您。”
“多谢。”
林惊雾离开,也带走那张房卡和便签。
走到巴士站,靠窗落座,乘坐双人巴士前往加多利山。
逐渐远离喧闹嘈杂的街市,加多利山两边的建筑物变成简约雅致的别墅,高耸的围墙被树木植物覆盖,花岗岩石墙经过几十年历史飞出白灰。
林惊雾爬上一条斜坡,到地址上的一栋白楼门前,摁响门铃。
翻新过两遍的旧楼房门宽厚,老式门铃的声音拉拉扯扯,她能从一点缝隙中听见越来越急的沉重脚步声。
来开门的是琳达,取过林惊雾手里的重物,笑容质朴:“太太,侄小姐来了!”她是家里的女佣,不是本港人,从更偏僻的地方来务工,会讲大陆话,也识得港岛话,只是学历不够用,只能做辛苦工作换取报酬。
今天姚佩娴得空,戴上满身的珠宝,涂涂抹抹好几层口红,召集同为傍大款上位的好友姐妹到家中打麻将。
麻将机设置在游泳池旁边,一大块充盈的盈蓝,边缘被切割成光滑的长方体,她开玩笑地说:“一会输钱太多,跳池好过跳楼。”
虽然说着输钱的话,手上胡牌的动作却从未停过,赢得她三十八岁人生得意,赢得她风情万种满面春风。
林惊雾跟着琳达的脚步走到泳池边,分辨出最那位与自己长有几分相似的香艳阔太,乖乖喊了一声:“姨妈好。”
她只在年幼时见过这个美艳的姨妈,妈妈说她十七岁就敢脱衣钻进富豪车座,十八岁就穿遍名牌靓衫,真真正正靠自己本事脱贫致富,不必再过穷人生活,为几块钱半包的大米弯断腰。
不过这种真本事在家乡为人所不耻,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败坏清白,不管红港早些年做小老婆是否合法。
姚佩娴趁摸牌间隙快速看她一眼,弯弯烈火红唇,算是打过招呼:“你先去客厅坐,等我打完这圈再来找你。”
林惊雾也不觉得备受冷落,转身跟着琳达继续走向二层小别墅的客厅中,坐在软得神奇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待。
佣人琳达拿一根鸡毛掸子站在柜前扫灰,顺手把电视机打开供她解闷,“太太打麻将不打够三个钟不不罢休,这才刚开始,侄小姐可以先看看电视。”
这么一说,林惊雾也抬眼看向电视机,里面在播放晨间新闻。
昨夜傍晚两点钟,金利夜总会门口,记者偷拍到本港著名女艳星苏珊小姐,身穿一件弯腰漏臀的短裙,爬进一辆连号牌照的豪华黑车,胸前波涛汹涌,裙下暗潮涌动。
刚爬车三分钟,竟然被保镖架住丢到街上,转眼黑车就开往平顶山顶豪华大宅,再晚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