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么的清清白白?”

    越说男人的音调拔得就越高……

    温若瓷被贺辞掐的呼吸都有点不畅了,眼神都有点涣散了,她好不容易才汇聚成一句话,“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一定要和我结婚?”

    男人轻“呵”了一声。

    单单一个字,就足以表现出他最深刻的情绪。

    冷漠、厌烦、还有不屑。

    温若瓷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贺瓷总算是放开了她,唇贴在她的耳边,像是恶魔的呢喃,“你毁了我,然后你在地狱里陪我,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贺辞冷不丁突然间松开,新鲜的空气一下子灌入她的口中,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贺辞静静地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倒是觉得有意思的紧。

    “温若瓷,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敢保证,你想做的事情这辈子都不会成功,而且温家还会因为你而一点一点走向灭亡。”

    说完后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看了一眼温若瓷,也没继续留在这里,转身离开了包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雨了。

    一道道闪电从夜空接踵而至。

    她站在窗前,浅白如玉的指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那雨珠顺着玻璃密密的落下,那划过的痕迹,像极了伤心人哭泣的脸庞。

    她知道为什么贺辞明明这么恨她却依旧要和她领证。

    在这个世界上,结婚证是男人最合法占有女人的许可证。

    男人有这张证可以为所欲为,就算在外面不断有别的女人,也会被认为理所当然。

    可女人一旦被这张结婚证束缚,只要稍微做出点出格的事情,就会遭到所有舆论的谴责。

    贺辞就想把她困在贺太太的位置上。

    没有爱,只有恨!

    一辈子……

    不得逃脱……

    雨始终没停,温若瓷站在山庄门口,在考虑她该怎么回去的时候,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大G。

    黑色大G不稀奇,稀奇的是这辆车牌照。

    是六个六。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

    隔着雨帘,她只能看见男人一个模糊的侧脸,但就算只是一个侧脸,她都能想象那是怎么样的矜贵无双。

    男人似乎在打电话。说什么她听不清楚,唯一能看见的是,他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唇角至始至终挂着那一丝浅浅的弧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视线过于炙热了,男人突然间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视线一下子就撞进那稀薄淡漠的眼睛里面。

    她品不出什么意味。

    下一秒。

    黑色大G上的司机模样的突然间拿着伞下了车。

    走到她的面前,非常公式化的笑意看着她,“小姐,雨很大,需要我们送你一程吗?”

    她有点心动,但觉得于理不合,还是拒绝了,“不必了。”

    司机也没勉强,将手中的伞递给温若瓷,“既然如此,那这把伞小姐便拿去吧,雨很大,免得着凉。”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想问,是不是权世瑾吩咐他来给她送伞的。

    奈何她还没来得及问,司机就回到大G上,扬长而去,只留给她一地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