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安静无声呢?”

    刘福财沉默片刻,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试探性地开口:“要不,咱们去看看?”

    尽管年事已高,但他的心中却仍怀揣着对那个年轻女大学生的渴望。那是一种对青春的向往,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就像他当初初见陈明珠时那般心动不已。

    然而,陈明珠却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看个啥?把你那龌龊心思给我收好!这是咱儿子的媳妇!”

    刘福财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声道:“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

    陈明珠心中仍是不安,嘀咕着:“我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蹒跚着向儿子的房间走去。那脚步虽沉重,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此时,刘旺的房间门紧闭着,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陈明珠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关切:“憨娃,起来了没?”

    然而,房间内却没有任何回应。陈明珠心中一沉,她加大了敲门的力度:“憨娃,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但屋内依旧是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陈明珠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猛地一推门,却发现门竟没有上锁。

    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坐在床上的诡新娘,身着红衣,面容冷峻,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而在她的身前,自己的儿子刘旺却像木头人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憨娃,你在弄啥嘞?”陈明珠快步走过去,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与焦急。她准备好好责骂一下儿子,为何如此不懂事,不回应自己的呼唤。

    然而,就在此时,刘旺忽然转过身来。那张曾经充满朝气的脸庞,如今却变得毫无生气,宛如一具死尸。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控制。

    噗通一声!陈明珠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她惊恐地望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声音颤抖着:“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猛然转头,怒视着床边的诡新娘,直接开口骂道:“你个小贱蹄子!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饶不了你!别以为你是拐来的我就不敢动你!呃……”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刘旺的尸体便弯下腰来。那双铁钳般的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老娘的脖子。陈明珠的双眼瞬间瞪大,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死命地拍打着刘旺的手。

    “咳咳……儿……儿啊!我是你……娘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然而,现在掐着她的已经不再是刘旺了,而是被同化成轿夫诡奴的尸体。

    渐渐地,陈明珠没了动静。她的双眼失去了光彩,身体也停止了挣扎。这个既是受害者又是迫害者的老人,最终死在了自己最溺爱的儿子的尸体手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甘与绝望,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悲惨的故事。

    诡新娘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更没有将她同化成自己的次生诡奴。因为在她眼中,这个年迈的老人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她的躯体太老、太弱了,根本无法满足诡新娘那邪恶的欲望。

    此刻的屋内,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诡新娘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刘旺的尸体则保持着掐住自己老娘脖子的姿势,宛如一尊恐怖的雕塑。

    屋外,刘福财这个身形佝偻、面容沧桑的老人,正坐在门槛上,手里紧握着那根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旱烟斗,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仿佛要将心中的烦躁与不满全部吞噬于这袅袅升起的烟雾之中。

    他的眼神时而望向远方,时而又收回,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等了许久,自己儿子那边依旧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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