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进千枝的房间时立刻语塞。

    这一幕实在太过暧昧。

    少女的藤蔓紧紧缠着男人不放。

    连屋里的味道都变成了高热下融化的甜美砂糖。

    扑面的浓郁。

    连华似乎看见一只藤蔓在威严的上将后颈处一闪而过,精准地刺进上将后颈的腺体里。

    “我、我去找陆医师把您解救出来吧,”连华说话变得磕磕绊绊,“您、您别担心,上将,千千她的精神力基础很稳定的,您不会有事的——”

    “出去。”

    她听见脖颈被勒出红痕的上将一字一顿、嗓音沙哑地对她说。

    “在我出来之前,不许找陆沉洲。”

    门被连华轻轻关上。

    薄澜的喉间一紧,是千枝的藤蔓缠得更紧了。

    他的手指抚过那些柔韧的枝条,唇边漾起一个宠溺又怪异的笑意。

    他的精神体明明是头狼,一头以前从不会被任何人驯服的野兽。

    即使其他向导想要让他臣服,他宁可忍受精神被折磨的剧痛,也不会低头一点。

    但现在他却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地。

    甚至这缠在他脖颈上的藤蔓,也被他当做是千枝赋予他的项圈。

    好像他真的完全被她所有。

    他不会舍得与千枝在一起的时刻分享给其他人,即使是关系最好的陆沉洲也不行。

    ......

    这件事过去之后的第二天开始,千枝房门外的警力就增加了一倍。

    “他说他叫溟。”公共餐厅里,千枝被洛薇雅搂在怀里,皱起眉头回忆着那天有点混乱的画面。

    紫色妖异的眼眸,甘冽的味道,还有蛊惑的声音。

    像容易让人迷失的幻影一样。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洛薇雅轻嗅了下千枝的脖颈,摇了摇头。

    现在上面没有那个幻蛇的一点味道,全是薄澜上将的味道,而且都过去几天了,一点消散的意思都没有。

    不管是狼还是狗,本性都是喜欢圈地盘的,即使是上将也不例外。

    “哇,千千你总算可以出来了!”连华从远处跑过来,兴高采烈地拉着千枝的手。

    “我又没有被关禁闭,”千枝眨了眨眼,“只是他们总是在暗处看着我,让我觉得应该做些不让他们为难的事情。”

    所以就一直乖乖地呆在屋子里。

    她向依然缩在暗处的哨兵们招了招手:“薄澜不在这里,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东西?”

    看着他们望着食物一脸垂涎,却不得不执行命令的模样,她感觉有点好笑又有些好玩。

    几个高壮的哨兵先是露出“糟糕,被发现”的错愕,接着就像几只疯狂摆尾的大狗一样兴冲冲地向千枝走过来。

    其中一个小个子的,由于过于开心而释放了他的精神体,是一只可爱的柴犬,鼻头圆乎乎的,眼睛像两颗润润的黑葡萄。

    “不能说话真是憋死我啦,”小哨兵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翘翘的,和柴犬的微笑唇一个样,“老大让我们绝对不能打扰到千向导,我感觉这几天好像把我长长的一生都过完了。”

    “就你话多。”旁边的高大哨兵啪地给他后脑勺一个拳头。

    他的精神体是一只大型金毛,毛茸茸的晃着尾巴。

    结果衣服的撕裂声响起,这个高大哨兵肩部的布料被他摆动绷紧的肌肉撑破,被阳光晒得发棕的坚实肌肉露在了外面。

    “春天到了,都说好了要小心一点了。”柴犬哨兵笑嘻嘻地笑话着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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