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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按理说我父亲技不如人,被那小秃驴打伤,也无可厚非;可那小秃驴着实过分,打伤我父亲还不算,居然还当众羞辱我父无能,嘲讽大沁无人。”

    将前因后果讲述完毕的星玉岩,含泪怒道:“并且扬言,打伤我父乃是杀鸡儆猴,若是再有一些土鸡瓦狗,不知所谓冲上擂台,他将不再留手,直接废掉挑战者的修为。”

    “还说...还说中原武道,不外如是!”

    “哦?”

    听到此话,叶无双眉头一挑,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咧嘴笑道:“没想到,现在佛国之人,都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了吗?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啊!”

    佛国讲究四大皆空,看淡名利,慈悲为怀;可通过星玉岩的讲述,这个摆擂的佛国小和尚,却似乎并没有看淡名利,也不慈悲啊?

    不过,这一切终究是与他无关。

    虽然那个小和尚的话语,有些不妥;但正如星玉岩所说,是星吞月技不如人,成王败寇,被羞辱两句也是活该。

    再说了,大沁受辱,作为东道主的张氏皇族、安、隋两家,都没有说些什么;他这个来自东荒的外人,又何必多管闲事?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休要放在心上,这几天我稍微忙了些,倒是忽略了你。”

    一念及此,叶无双当即笑道:“算起来,你拜入我门下也有几日了,我晚会儿传授你一些丹典秘术,你从今天起,便不要出去了,就暂且待在这隋家好生钻研!”

    “啊?”

    听到此话,星玉岩陡然一愣,不可置信道:“师尊,那我父亲...”

    “你父亲是为大沁出头,如今出事,理应由张氏皇族处理,轮不到我。”

    不待星玉岩说完,叶无双便抬手打断道:“当然,你若是不放心,等下可将你父亲带来,我亲自为他疗伤,保证他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行了,我刚起来,尚未用膳呢;你先去休息吧,待我用完膳后,便传你丹术...”

    “师尊!”

    这下不待叶无双把话说完,星玉岩便急了,噌地站起,又噗通跪下,叩道:“玉岩自幼丧母,乃是父亲含辛茹苦数十年独自抚养长大的;此恩天大,此情海深。”

    “如今父亲受辱,我身为其女,岂能忍气吞声,袖手旁观?”

    “那你想如何?”

    “我...”

    星玉岩一滞,咬牙道:“弟子知道,此事与师尊无关,师尊也懒得出手;但弟子却万万不能置之不顾。”

    “我自知实力微弱,或不能为父报仇;但这口气,也决不能就此咽下;师尊既不愿出手,弟子自无话可说,感谢师尊厚爱,若弟子还有以后,务必再报答师尊看重之情!”

    话音未落,她突然咚咚咚,朝叶无双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噌然起身,竟扭头就朝门外走去。

    看那样子,似乎打算再去擂台,找那小和尚拼死一搏!

    看到此景,听到此话,叶无双不由得眉头一蹙。

    老陈头则是急忙伸手,一把拉住星玉岩,宽慰道:“小丫头,怎地如此沉不住气?公子又没说不帮,你急什么?”

    说到此处,他又扭头朝叶无双望去,道:“公子,恕老奴直言,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若这佛国摆擂,仅仅是挑衅大沁之事,与咱们无关,你懒得多管闲事,老奴自是赞同;可现在,这佛国不仅挑衅大沁,而且羞辱我等武者,更是当众欺辱星玉岩。”

    “别的暂且不说,星玉岩可是你收的第一个弟子啊;如今她被人欺辱,按照你的性格,哪怕是对方是天王老子,也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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