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跳下去。”

    自从那一次后,他就不敢再乱来。

    他易启谦要一个女人,不要一个女人,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可易南汐,南汐,她不爱他,也不需要理由。

    没关系,他对自已说,总要给她时间。

    易启谦进来时,看见南汐正盘腿坐在阳台上画画,细碎阳光落在画板上,她的烟放在嘴里,他走过去,沉默地看着那副画。

    黑漆漆的山崖,一个人形张开双臂,后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好久没看见你画画。”

    易启谦拿走了她手里那根细长的烟身,捻灭在一旁的缸架里,“这么抽象,你画的什么?”

    “不知道。”

    她不想回答,起身走到茶几边,伸手拿起玻璃杯喝水。

    易启谦看着她稍稍扬起下巴,一只手肘撑在边上,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猫,懒散又冷漠。

    “什么时候可以回工作室?”她问。

    “等我跟阿诺娜见一面。”

    南汐是独立摄影师,他知道她喜欢拍照画画射击抽烟,她从槟城把工作室搬到了巴西。

    “那是多久?一个月?半年还是十个月?”

    他曾困住她二十多天,像外面那些被圈起来的珍禽异兽,直到她答应他的要求,那就是做他的情人两年,期间随传随到。

    易启谦没有马上回她的问题,南汐看着他从桌上顺了支钢笔,微俯身,在那幅画的右下角,用流畅有力的字迹题了她的名字。

    柔和日光下,他穿着白色简约T恤,整个人的气质是随和又帅气。

    南汐有时会有种错觉,他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然,这种错觉很快就随着他的话而幻灭。

    “看你的表现。”

    “你要我表现什么?和你上床?”南汐嗤笑一声,“那我宁可去死。”

    易启谦的眼神在一秒变冷厉,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他听见自已的声音在问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南汐放下手里的杯子,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说。”

    “你弄疼我了。”她甩开他的手。

    “抱歉。”

    南汐冷着脸走到落地窗前,“你是我哥。”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易启谦是易家老爷子二十七年前,在槟城捡到的小婴儿,因为年纪太小,不好当儿子,对外便称是小孙子。

    南汐走到落地窗前,思虑几秒后,“你有老婆。”

    这更不是问题。

    易启谦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声音落在她耳边,“我和她早就没有感情,目前只是因为利益才绑在一起,你不喜欢,我明天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