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敢,“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前胸的纽扣,随着通话的结束被解了一颗,易启谦的掌心滑过她的颈脖。
“一定要在这里吗?”他的吻落下来,她的气息仍平稳得不像一个活人。
他短暂离开她的唇,另外一只手流连于她的背脊,“那你想在哪里?进我的房间。”
他的话语含糊,微微张口.含住她的下唇,“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一个通话换一次亲密,这是她作为情人的义务。
南汐侧过身,“不愿意,”她看了下时间,提醒他,“还有七分钟。”
强迫当然没什么意思,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接受。
几步开外,有黑色的影子落在墙壁上,易启谦知道,有人走出了阳台。
他垂眼,手指轻轻捏住南汐的下巴,“七分钟?不知道的以为你把自己卖了,按时间计费。”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一定是禽兽。”
“在你心里,一贯如此。”
说完,他用力地捏住南汐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来,和自己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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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前,陆北晟带着奥古离开。
草坪地上,易启谦伸臂拍了拍他的肩,“一切顺利,我在加州开好香槟等你。”
“一定。”
陆北晟拿出防晒太阳镜,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又跑到屋顶上的南汐,“那么,我先走了。”他也拍了下易启谦的肩膀,“祝你和妹妹玩得开心。”
直升机的轰鸣声响起,慢慢离去。
高耸树枝遮挡住了部分日光,他的视线中,凉风拂起她的长发,也差点要卷走她手里的画,而南汐反应非常快,手一抬又拿了回来。
这一分一秒,她抬起头的瞬间,他墨镜里有她小小的倒影。
*
在南美,每年都会举行无数场顶级联赛,就在不久前有人爆料,有犯罪集团借球赛把黑钱洗成合法收入。
这名污点证人目前正在DEA的保护名单上。
搁置在床头的腕表显示十一点钟,南汐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取下头发上的皮筋,散开了自然卷的长发。
她拉开抽屉,从化妆包里取出一盒隐形眼镜盒。
特制的盒子感应到她的指纹,一秒亮灯后,南汐取出里面一只透明眼镜。
身子微向前,往下扒眼皮,放到眼球下边,抬头,完成。
“南小姐,先生问你可以了吗?球赛时间快到了。”有女工在房外叫她。
她闭了下眼,适应了一会特制隐形眼镜带来的不适感,再睁眼时,眼镜所扫过的地方自动转化成3D成像。
“好了,这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