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可以帮他完成这个心愿。

    只是,张思成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去修炼这本毒士心经。

    其实,那本毒士心经,张思成早已倒背如流。之所一直没有敢修练,那是因为除了创出这本心法的祖师之外,三百年来,还没有一个人练到第三层境界。

    夜,越来越黑,张思成忽然回到了三年前,姐姐被打死的那天。

    那一天,恰好也是生员放榜的日子。

    昨夜,父亲一夜没归,这对很早就失去母亲的张思成早已习以为常了。

    自从,父亲做了太医院长之后,留宿王宫的日子,张思成都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好在从姐姐嫁给了亲王后,家里还有他与一个管家,以及五个仆人。否则,这座祖屋都要长满了青苔。

    见张思成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管家推门一看,望着嘴角上扬的张思成,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这时,仆人端来洗脸水,管家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了过来,放在餐桌上。

    为了备考生员,最近半年,张思成几乎没有睡过一天懒觉。每天,寅时就起,亥时才睡。最后一个月,更是紧张得连看了十几年的家传医书都停了。为的,就是进入朝思夜想的国子监中学习,结识各郡中来的天才。有朝一日,不必成为像父亲一样只有早出却不知何时归的医者。

    “福伯,早饭就别准备了,我去看看放榜。另外,中午,也不必给我做饭。我要去看看姐姐,听说,她都有孕六个月了,我却一次也没有去看看。今天,索性就陪她一天,顺便给她号号脉,看看怀的是男孩呢,还是女孩。我这个做舅舅的,总不能不提前准备点象样的礼物吧。”

    不知何时,张思成起来了,穿着睡衣出现在管家的身后。一看餐桌上有洗脸水,也不招呼,径直洗了起来。等听到声响的管家走了进来,他一边洗着脸,一边时不时抬起头,跟身后的管家福伯交待。

    “少爷,这早饭早就做好了,你还是多少吃点吧。”

    福伯一脸难色地看了看身后桌子上早准备好的包子与粥,劝解道:“你再着急想去看皇榜,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呀。”

    国子监离王宫就隔着六七条街,而张府与国子监刚好让王宫挡住了,但也才隔着十来条街,走路不过两刻钟。

    “福伯,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等会如果遇着同学,让我请客,总不能光看着别人吃吧。所以,我得留着肚子。”

    张思成虽出身医道世家,但是他的书也是念得极好。尤其是作得一手好词,像那首咏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就得到了国子监院长的赞许,称他为文武双全的曹心之后又一小天才。

    所以,对这次生员考试,张思成十分有把握,考入前三甲。

    只是让张思成感到意外的是,今年来国子监看生员放榜的人格外少。与他一同在城南曾夫子私学里的几个同窗,一个也没见着。国子监门口,三三两两的,看到或没有看到自己名字的人,都只是小站一会,然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哪像往年,人山人海的,挤都挤不进去。

    这让考了第二名的张思成,感到格外的失落。

    出了国子监,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张思成依旧没能从失落的心情中走出来。直到,被一个小男孩丢过来的小球砸在脚上,这才想了起来,自己今天还有另一个目的,去看看,怀孕的姐姐。

    亲王府也没多远,与国子监只隔着八条街。

    因为亲王的性子格外的孤僻,虽然离着不远,但张思成想去看看姐姐,也只能选择在节日里。每次,也只敢呆一两个时辰,吃了饭,立即就得走。否则,亲王的脸又黑得像锅底一般。

    好在,姐姐脸上,总是笑意满满。直到她怀孕了之后,听父亲说,身子骨莫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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