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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少爷,你终于醒了。”

    只见福伯身穿一身白,头戴用竹子做成的帽子,哭着脸跪在床前。

    张思成愣眼一看,挣扎着坐了起来,再颤颤惊惊问道:“福伯,姐姐的尸身,接回来了?”

    “少爷,小姐就先别说了,可怜老爷前夜被处了凌迟,昨天早上才结束。昨天下午,王宫突然来人,说让人去带副棺材去接人。我本也以为是小姐,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是老爷。”

    福伯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擦着眼泪。若不是他用一只手撑在床沿,只怕随时会磕在地上。”

    “什么!”

    张思成只觉一道霹雳响在耳边,顿时眼冒金星,整个人直直看着福伯,绷着脸,半天没有一丝反应。

    “少爷,这个时候,你千万要挺住呀。”

    看着张思成的脸色,福伯急得站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张思成抱在怀里。这个时候,张思成才抱着福伯失声痛哭起来。

    七天之后,刚葬完了父亲,内务府突然降临张府宣读圣旨。

    看着满满的两箱黄金,张思成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九天前的下午,父亲准备回家之时,突然被叫到刚从北军归来的太子府上,说是太子胸口的箭伤突然发作。

    可当父亲掀开太子的衣服才发现,是中了毒。而且这种毒,是种很罕见的毒。名叫春毒散,只有苗疆之地的人才会配,父亲也是头一次遇到。

    情急之下,来不及配制解药的父亲只能采取放血的办法,先止住太子体内的毒素往五脏上扩散。

    随着父亲一刀划在太子胸口的旧伤上,顿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溅在父亲的脸上,吓得站在一旁太子的贴身太监直接愣了眼。一边喊着谋逆,一边哭着跑出了东宫,朝王宫而去。

    父亲还以为他要去太医院,唤其他的太医来支援。结果这个太监竟直接跑到了景王的书房,说太子要被父亲给治死了。

    而景王正与御史杨章商议如何就太子北军之行进行封赏。一听太监之言,御史杨章立即添油加醋说起父亲的一些异人之举,还说他早就看出父亲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惹得景王立即下令,让禁卫军去把父亲抓起来,然后送往菜市口,处以凌迟。

    就这样,一直还在忙着解毒的父亲,竟被那名太监带着禁卫军抓去了菜市口。行完刑,已经第二天清晨。

    然而父亲刚被处死,太子苏醒了过来。不过,他体内的毒还没完清除。然而,其他的太医面对这种毒素,个个束手无策。

    还在朝上的景王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听着御史们还在口若悬河说父亲是有意谋杀太子,其罪当诛九族,应当交由刑部,追查背后的黑手。

    听得,景王老泪纵横,朝天狂笑。

    朝下,百官顿时惊骇,纷纷跪倒在大殿之上。

    “现在,太子的双腿让人在寡人的眼皮底下给弄残了。”

    景王这才停止狂笑,然后盯着御史杨章,一字一句地说道:“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想谋杀太子。杨爱卿,就麻烦接了这个差事。”

    消息传到亲王府,竟变成,父亲已经确定为谋杀太子的主凶。本来就生活在恐慌不安中的亲王,为撇清关系,于是不分青红皂白,竟将怀了身孕的姐姐直接给杖杀了。

    虽然事后,查清了父亲的清白,可是他与姐姐却再也回不来了。而且,父亲的事,并没有专门发出召告,只是在太子退位书中作了说明。

    那道准许张思成守孝三年,再去国子监入读的手书,也没当面转交,而是与那些黄金放在一起。

    等张思成,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那股冲天而起的杀意,让他忍不住狂吼,“我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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