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板起了脸,张思成感觉一阵后怕,连忙也拿起一件物什,准备往后院走,却被福伯给挡住了去路,“老爷,怪不得你那天从国子监回来,就急着要洗澡,原来真的是让人给打了。”
“福伯,我都没有在意,你在意什么。”
张思成闪烁其词。
“少爷,知道为什么突然让你搬进后院中吗?就是知道你心中藏着侠义。可是,老爷,你再也不是少爷了。日后,希望你能时时谨记,别再淘气了。”
福伯说完让出了道路。可等张思成经过后,他的双眼中却突然流出几滴泪来。
搬完东西,福伯又让人帮忙整理了一番之后,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不停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仆人们都去了前房,留下张思成独处。
感着后院里的寂静,张思成在院里走了一圈。到了父亲以前住的房间,他停下了脚步,想推门而入,却感觉那道门有千斤重似的,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回到练功房里,他迫不及待地将毒液罐拿出来一个。
只有修炼,才能让张思成,才能不去想那些痛苦的记忆。
今天的目标是将穴道二间。
有了昨晚的经验,事情顺利了许多。
这一次,将二间灌满,比起昨晚少了近半个时辰。数了数身旁用掉的银针,张思成感觉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二间所需要的银针比商阳整整少了一根。
“怎么会这样?”
以张思成的理解,人体穴道不都是一般大小的吗?怎么少用银针呢?想了半天,也找不出答案,索性收拾好一切,又睡了一会。
吃早饭时,看见福伯也在,张思成一边拿了个肉包来吃,一边提醒道:“福伯,等会记得去一趟城南曾夫子家。”
“早安排了。”
福伯笑了笑,然后想到了一个问题,“老爷,礼品是备八样还是四样?”
张思成想了下,说了一句,“四样吧。尽量贵重些。”
“那我知道怎么安排了。”
福伯把手上的豆浆喝完,就走了出去。
感受体力充沛的张思成,而练一会空拳,再去补觉。
令他想不到的是,福伯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脸上,更是阴郁一块。
“怎么回事,福伯?”
听到动静的张思成从后院一路小跑出来。
“没事,老爷。”
福伯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边喝了几杯水,才坐了下来。
“福伯,你还是说吧。不然,我派个人出去打听一下,什么都清楚了。”
福伯越是这样,张思成越着急。
“也没多大的事。我去到曾夫子家时,已经有很多客人在了。曾夫子听说我来了,特意出来迎接,却不曾想,华阳也在。他就当众说了我几句重话,我不好意呆下去,就这么回事。”
曾夫子早年与父亲一同在国子监中做过同学,所以才会让自己进的私熟,但跟华阳并没有来往,怎么就碰到了呢?看不,他是故意去为难的。张思成仔细捉摸着福伯的话,越感觉华阳做事过分了。可他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去国子监吗?
想了半天,张思成也捉摸出来。
“不管了,明天就要去国子监了,只能兵来将挡。”
想着明天要去国子监,张思成下午也不准备睡了,提前灌注第三个穴道三间来。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匆匆而过。
一夜过去,张思成早早地就起了床。
对于清单上还有那么东西没买齐,他想好了,先捡文房四宝几样带过去,像什么曲本,像护甲之类的,反正这几天之类,还用不上。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