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比喻,却将寒门学子求仕无门的辛酸,描写的淋漓尽致。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他们没想到,李承风竟然如此大胆,敢在诗会上公然讽刺科举制度的不公。

    “这李承风,真是个疯子!”刘旭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马景文更是无法容忍他这样大出风头,但果然被他捉住了把柄。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李公子,这诗……”

    “大人不必多言,在下只是即兴创作罢了。”

    李承风淡淡一笑,一句即兴创作断了司马景文接下来的问话。

    即将脱口的质问就这么被堵在喉咙里,让司马景文脸色极其难看。

    李承风的诗,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尤其是那些出身寒门的学子。

    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却往往因为出身卑微,而被拒之门外。

    李承风的诗,道出了他们心中的苦闷和无奈。

    宋雨薇不禁暗暗感叹,这李承风,也许真能改变现状,令乾朝繁荣昌盛?

    李承风的诗,让她看到了一种可能,一种打破阶级壁垒的可能。

    在这首诗中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寒门学子,冲破牢笼,改变命运。

    接下来的比试,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众才子似乎都被李承风的诗所震撼,再也提不起创作的兴致。

    最终,不出所料,李承风以压倒性的优势夺得了诗魁。

    司马景文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将象征魁首的墨玉笔递给他。

    李承风的诗作还在他脑中回荡,字字令人心惊。

    此人诗才固然惊世,但这诗中暗藏的锋芒,以及那目空一切的姿态,都让他感到不安。

    “李公子大才,本官佩服。”

    司马景文眯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这诗……未免有些过于……尖锐了。”

    李承风对那墨玉笔提不起几分兴趣,不过是搜刮民脂民膏,为了讨好平西王和司马家特意献上的彩头罢了。

    他接过笔,说道:“大人过誉了,在下只是有感而发。”

    “若是这‘感’都不能发,那这诗会,岂不成了歌功颂德的戏台?”

    司马景文脸色一僵,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干笑两声,敷衍过去。

    送走一众宾客后,他立刻唤来心腹,吩咐道:“去查!这李风,给我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他是真有才华,还是别有用心!”

    与此同时,平西王府内,气氛凝重。

    刘旭正向平西王刘震山汇报诗会上的情况,尤其是李承风的表现,更是被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父王,那李风简直是个狂徒!他那首诗,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暗讽平西王府!”

    刘旭并没有读懂李承风的所有诗词,但通过当时众人的反应也能了解一二。

    刘震山听完自家儿子叙述,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风,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却在短短时间内搅动了西京文坛的池水,甚至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来历不明的寒门小子,竟有如此才华,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刘震山沉吟片刻,似乎联想到了之前在衙门击鼓鸣冤的事件。

    搞不好,也和这个李风有关...

    “看来,这小子背后,或许隐藏着什么秘密……”

    “父王,要不要孩儿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