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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干我?”周之莓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瘫着:“来吧。”
赫维托的手到底还是碰到了周之莓的额头,轻轻推了一把,让她彻底躺平。
“你好凶啊。”周之莓又顽强地爬起来坐好,轻鼓腮帮,以一种轻快的语气化解眼前诡异的局面。
“凶?”赫维托冷笑问她,“怎么?我用枪顶过你的脑袋?”
“怎么没有呢?”周之莓意味不明地看向某处,“你那把枪威力十足,屹立不倒。”
“看来你现在还有精力说骚话,想试试?”
周之莓立即能屈能伸地示弱,缩了缩脖子:“不敢。”
“不敢?我看你现在胆子挺大。”
赫维托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周之莓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进他的怀里,耍赖:“你知道的,我生病了,身体很难受,现在还不舒服呢!”
下一刻,一把冰凉的温度枪指着周之莓的太阳穴,让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一动不动。
“滴”的一声,显示体温36.9摄氏度,正常。
周之莓:“……”
赫维托将带着数显的温度枪扔在一旁,懒得再去戳穿周之莓:“放开。”
“不要,我想抱抱。”
有那么一些挑衅的成分,但不能否认周之莓很喜欢赫维托身上的气息。他太干净了,烟酒不沾的年轻男性,连食物的口味都是最清淡干净的。
他的血统里虽然有一半的东方基因,但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外型都更偏向白人。可他身上并没有白人那种浓郁的味道,相反他也很少使用浓烈的香水,身上只是一股淡淡的香。
周之莓像是一只缠人的小猫,她把自己整张脸埋在赫维托饱满的胸肌上,深深嗅着他的味道,闻到淡淡的酒香,不浓烈,夹杂着他身上的气息,反倒像是独一无二的高级男香。
“你……”周之莓欲言又止。
“什么?”
“后来玛莎小姐有对你做什么吗?”
“你指的做是什么?”
周之莓用手指在赫维托的胸前画着圈圈,吃味地说:“知道吗?她身上的裙子是特地为了你而穿的。”
“那很遗憾,我并没有看清。”
“那你总看清了玛莎小姐的脸吧?”周之莓抬头看着赫维托,“玛莎小姐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赫维托没说话,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面前这张脸。
周之莓识趣地低下头,声音发闷:“我知道了……”
“是么?你知道什么了?”赫维托强势抬起周之莓的下巴,凝视她的眼眸,“Bonnie,勾引我的女人之中,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成功了。”
周之莓闻言扬起唇角,狐狸眼弯弯成月牙:“那你一定很喜欢我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赫维托用力扣住周之莓的下巴:“让我听听,你有多喜欢我?”
周之莓故作娇羞地再次把脑袋埋下去,闷闷地说:“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没有意义,但请你相信,喜欢你我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赫维托,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
这些话说出口周之莓自己先恶心坏了,毫不夸张地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吗?那我可要拭目以待,看看你是怎么为我死的。”赫维托的声线起伏不大,依旧好听,低沉暗哑。
好一会儿,周之莓抬头,撞进赫维托那双蓝色的眼眸之中。有些意外,他竟然那么长时间没有推开她,脸色也看不出来好坏。
周之莓以前的确不太敢对赫维托做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