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卡上的钱,先给韩玉贤垫付了手术费和医药费。

    手术进行一个半小时结束。

    韩玉贤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还处于昏迷状态。

    手术过后的病人,特别是麻醉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脸色惨白,就跟一块冰凉的死猪肉一样,毫无血色,看着极为吓人。

    韩槿看着爷爷一动不动,脸色灰白,像死人一样,再次痛哭失声,几乎站立不稳。

    张俊没想到她这么多愁善感,只能用力抱住她,跟着推车前往病房。

    护士瞅了韩槿一眼,说道:“你爷爷的手术很成功,你哭这么伤心干什么?等麻药效果一散,他就会醒来了。”

    韩槿啊了一声,双手不停的抹着眼泪,委屈的看着张俊,说道:“哥,是不是真的啊?”

    张俊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手术室出来的人,手术成功的才送往病房!”

    韩槿傻乎乎的问道:“那手术失败的呢?送到哪里去?”

    张俊笑而不答。

    韩槿醒悟过来,惊呼一声:“太平间?”

    张俊点头。

    韩槿瞬间无语。

    过了二十多分钟,韩玉贤才悠然醒转。

    还好抢救及时,韩玉贤并没有大碍,也没有留下大的后遗症。

    韩槿看到爷爷睁开双眼时,破涕为笑,握住爷爷的手,脸上既带着泪,又带着笑。

    听完孙女的讲述后,韩玉贤感激的说道:“张俊,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张俊微微笑道:“韩老,等你病好了,陪我下两盘棋,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他们都没有吃晚饭,张俊让韩槿在病房照顾爷爷,他到外面去买吃的。

    韩槿的父母,一直到凌晨一点半才赶到医院。

    他们对张俊千恩万谢,又问到张俊的银行卡号,说明天再把医药费转账过来。

    张俊累了大半天,一直没有合眼,此刻不由得有些犯困,说道:“你们来了就好了,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和小槿都要回家休息才行。”

    韩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张俊,说道:“张俊同志,我对你是久闻大名,因为地域阻隔,再加上彼此工作繁忙,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改天我再请你客,还请务必拨冗出席。”

    张俊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心念一动,问道:“韩松同志,你在国家纺织工业协会工作?还是会长?”

    韩松沉着的点头,说道:“是的,我是会长!怎么了?张俊同志,有什么事吗?”

    张俊心想,这可真是巧了!

    他正要找人咨询,怎么对临纺厂进行改革呢!

    是一卖了事?

    还是想办法让这家工厂焕发出新的生机?

    张俊必须咨询专业人士,才能做出决定。

    这下好了,有一个现成的权威人士送上门来了!